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让别人苦,行自己的乐。你刚才还说呢,要给我送出去当鸡。我要是行上乐,就像你说的一样,怕是灰都剩不下。」
刘一统有些没好气的气急败坏,他哎了一声,问道:「这一次红党做的事,好像是为了救人撞进了日本人的圈套里,想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人物被抓了。你不是跟那个汪曼春亲近吗?没跟她打听打听?」
「这一阵子她都没来找我,估计就是忙这个事儿呢。我可不敢瞎打听,万一出了事儿,找不到人背锅,最后算到了我的头上,那我死的多冤呐?不过今天她应该来找我了,女人嘛,是需要滋润的,也是需要排解心中忧愁的,她应该自己就跟我说了。」
俩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王言摆了摆手:「好了,看你那样就不舒服,这一阵子好好休息休息吧,还是身体要紧,有命赚没命享受,那可真是太悲哀了。」
「嗨,劳碌命,该干还得干。」刘一统笑道:「不过我确实得走了,今天我姑娘过生日,小丫头还等着我买礼物呢。」
「你看看,这事儿不早说?家人最重要,赶紧走吧。一会儿我让阿四去你家,大侄女过生日,我这个没见过面的叔叔说什么也得表示表示。
」
「今天就算了,改天请你到家里吃饭,认认人,走了啊。」
王言笑呵呵的看着刘一统离开……
他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虽然极力控制,但还是有些许的颤栗,他的左手臂并不自然……
事实不出王言所料,汪曼春果然找来了。只不过不是如同往常一般,是在晚饭的时候出现,而是已经快八点了,才给王言打了电话,于花园洋房相会。
有些小郁闷的汪曼春很投入,她愈发觉得,这事儿的滋味,比她杀人发泄来的更酣畅淋漓许多,她喜欢这种感觉。
仍旧是日常的日后说话,汪曼春无力的靠在王言的怀中,任其一手缠着头发绕指柔。
她也不老实,手指在王言的胸膛画着圈。
她说道:「听说了吧?」
「报纸上全都是,想不听说都难。」王言很自然的接话:「是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什么大人物吧?」
「不然还能是什么逼的红党主动出击?南华医院的住院楼里,一大半都是我们的人。还故意放了消息出去,可以说万无一失,没想到红党那么机警,直接开枪就跑,白白浪费了这个好机会。」
「人被救走了?」
「要是那样的话,我还有心思来找你?现在肯定是被南田课长指着鼻子骂呢。」
汪曼春笑道:「不过这次失利也没关系,反正人在我们手里。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反正你要有心打听,过两天也能知道,那个人是红党上海地下党主管交通的高层,有资格参加红党市委会议的。你说这样的人物,如果红党敢见死不救,那以后还怎么带队伍?
所以说啊,他们就只能被我们牵着鼻子走。这次不行,我们还有下次。而且这一次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还找到了一处红党的联络点。不过被他们跑了,没能继续追下去。另外他们这几天活动频繁,还抓了一些别的人,打开突破口剿灭上海的红党是早晚的事儿。」
她说的很自信,好像已经赢了一样。
「祝你成功。」
「一定成功!你等着看吧。」
对此,王言只是呵呵一笑,不会有那一天的。
宋希文这样信仰坚定,有骨气,有斗争意志的人,很少。但在红党之中,许多。燎原的星火之中,最是不缺硬骨头。他们有一口好牙,纵那光亮将息,也要死死的咬住仇寇不放。
这是值得欣慰的,但也是很可悲的。盖因觉者总是少数,多数的,谁赢他们跟谁。这四万万同胞,星火还是太少。
何况,还有泼水的。
一九三八年,十二月十八日,汪兆铭趁着光头飞往西安召开军事会议、发表抗日讲话,逃离重庆,飞抵昆明。
十九日,汪兆铭同先一步到达安排的周福海一起,带着老婆以及一众亲信,乘坐一架专机逃到越南河内。
二十日,陈母博也由成都经昆明到河内。
二十二日,日本首相近卫文麿发表第三次对华政策声明。
二十九日,汪兆铭在河内发电响应,宣称愿以「善邻友好、共同防共、经济合作」三原则进行谈判,公开投敌。
期间光头多次通电,与其回头机会,不应……
中国汉女干之最,由此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