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同汪曼春深度联络了一番感情,第二天一早,脸颊红润,却难掩疲态的娘们,精神的早早起来去上班了。
言说得想个新的办法引诱红党、军统出错,还说这一次真的要来月事了,就在这两天,真的得等一个星期再见了。
他的医术,治病救人是一方面。更关键的一方面也是保护自己,没办法,他的男女关系比较混乱,而女方的男女关系同样混乱,这一乱就容易得病。他的医术,不论是什么传染性疾病,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判断女人是否健康,由此确定是否往床上滚。
至于所谓的干净不干净的问题,那是没有任何讨论必要的。反正全都是露水情缘,他心也脏的厉害,就三个字,无所谓。而且此界一行结束,回归的时候他还有净化服务,那身体真是从里到外的干净,就是心太脏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
“寻人:张老三,家里二叔来投,速到北站外友谊旅店,二叔在等你!”
潇洒的过了一天,到了次日周二的早上,王言在早餐店中照旧铺张的早饭,翻着手下买来的一大堆报纸,不出意外的在奋报上看到了想要的消息。
他又按照正常的节奏生活了一天,当晚自然又是在家中修身养性,待到十点多,家中的人都已早早睡下。他又是如同之前一般,穿好衣服爬下楼,翻出墙,潜行着去到了他的安全屋,又换了一身方便动作的衣服,大致的化妆成了此前被他弄死的一个特高课行动人员的模样。
当然不可能真的一样,只是将证件照片上的一些长相特点体现在自己的脸上,借着夜晚的掩护,日本人是不会注意的。而且特高课跟驻守的宪兵是两个系统,或许可能会信息共享,毕竟他拿走了所有的证件,但是日本人绝对不会那么认真盘查。特高课的级别,比宪兵队高,要是没问题,那些大头兵怎么得罪的起,哪里都是人情世故,小日本同样不例外。
做好这些,王言又跑到了公共租界武定路,他有一辆车停在这里,前夜在汪曼春熟睡过去,又被他点了穴加重睡眠后,他就跑出来将准备好的绳索钳子之类的东西放到了车里,又擦了擦车上的灰之后,才将车开到了这里停好,是以现在,他过来直接开车走人。
一路开车过了苏州河,对于河这边的英美守军,他随口说是在那边有工厂,出了些问题,轻松的糊弄过去。这边的盘查,并没有多严格。而到了另一边日本人的地盘,他则是直接拿了证件出来,守军只是打开扫了一眼,就把证件送回来放行。王言看的很清楚,那小鬼子应付差事,直接看了抬头的单位就完事儿,哪里都不缺偷懒的人。
平常的工作无所谓,很显然,在这样战火纷飞的年代,偷懒应付差事,那是要出大问题的。
王言的行动很快,尽管又是跑到安全屋,又是化妆,又是转移,但是来到茂海路的时候也不过才十一点过五分而已。他没有下车去公寓中,跟早都等在里面的同志见面获取情报,因为这种行动,是有严格时间安排的。牵一发动全身,说十一点半,那就要十一点半。而且他也不能去跟其他人多相处,避免被记住一些特征,规避暴露的风险。
所以他的车甚至都没有停,直接奔着不远处的监狱继续开过去。他七拐八绕的,在监狱转了一圈,看了一下监狱外的环境,这才又回到了茂海路,大鸣大放的在路边停车,直接上了路边五层公寓的五楼。
站在门口,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二十九分四十秒,又一次精准拿捏时间。
没有敲门,而是直接从空间中取出开锁用的细铁丝,伸进门锁内捅了两下便开了锁。才一开门,不出意外的,门口处正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
王言没有慌张,无视了面前一脸戒备的年轻人,闪身进屋关门。他往前扣了一下头戴的尼龙帽,利用帽檐遮住眼睛,坐到桌子前打开台灯,沙着嗓子开口道:“图纸给我。”
那年轻人从衣襟中掏出厚厚的一叠纸,手枪仍旧紧紧捏在手里,只不过枪口却是向了下:“那边的行动时间是十二点,我们的行动时间是十一点四十五,你有五分钟的时间看图纸。敌人内部的防守,全都是在里面的碉楼,以及高墙上。至于监狱中的防守,战斗力没有外围的高,而且因为管理沟通的原因,基本都是汉奸。
所有的关押人员一共有两千四百多人,此次的营救目标,全都在A栋的三、四层,那里关押的全都是我党与国民党的重要人物。此次行动,我们的行动人员一共一百五十八人,组织上指示,无需顾忌名单,能救多少救多少。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将所有的人全都放出来,让他们四散而逃,让我党其他被关押的成员自行寻找出路。”
王言没有说话,只是一张张的翻看着监狱的建筑图纸,以及标注出来的防卫力量。这监狱是以前南京政府建的,日本人来了,自然也就成了他们关押犯人的地方。所以搞到监狱的图纸,对于在各方面都有渗透的红党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监狱内部的都是中国人,不是汉奸就是不得不做谋生的人,也是在外面有家有业,安排人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