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不忍睹。
一眼看去，从这些斑驳增生的痕迹来看，丝毫找不到他当初那张脸的模样。
“你，怎么会这样……”林又喃喃说道。
听着他的话，boss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叶揽希。
叶揽希只是看着他，始终没说什么。
从她的神情上来看，也看不出鄙夷和害怕的目光。
叶揽希就是这样，让人揣测不出来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既然曝光了，他也就没什么好隐瞒了。
想着，他脸上扬起了冷笑，“怎么，你觉得面具下这张脸该是什么样子？”
林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直以为这人就是不想暴露自己才遮掩得那么严实，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
这种痕迹的毁容，应该很痛苦吧？
似乎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情和怜悯，boss勃然大怒，“你什么眼神，是在可怜我吗？”说着，直接朝他走去。
林又望着他，慢慢后退，“我不知道你是这样……”
他后退的样子，显然对boss来说就是一个刺激。
“不知道我是这样是哪样？”boss问，“恶心，害怕？”
林又，“……”
他不说话，但是他的神情和眼神已经代表了一切。
boss看着他，“林又，你说的没错，之前我确实没想着杀你，但你太多管闲事了，现在，留不得你了！”说着，他举起枪对准了林又。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