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伺候了几个老家伙一阵子之后,也被他们赶了出去,去隔壁陪那些狐朋狗友们玩儿去了。
尉迟宝琪对徐淼说道:“可惜这事儿兄弟们给你使不上劲儿,早知道的话,就陪着你走一趟了,不过你也别担心,我爹不是说了,有他们给你撑腰,不用怕那帮参你的混蛋!”
徐淼笑了一下之后,给这帮兄弟们敬酒说道:“我一点也不担心,这巡蝗使本来就不是我要干的,是陛下强行派给我的!我才懒得干呢!
这就是个出力不讨好的差事,天天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的到处督办治蝗之事,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大不了不干就是了,我回我家庄子看好自己一亩三分地,不比干这个自在?随他们的便,只要不砍我的脑袋就行!
来来来,喝酒!多谢诸位兄弟如此关心,今日不醉不归……”
等楚宏派人找到徐淼,告诉徐淼李二命他后天一早上朝听参的时候,尉迟恭和老程、老牛已经走了。
剩下徐淼这帮家伙,一个个都喝的东倒西歪,清醒点的大笑着嘲讽着喝趴下的家伙们,得意洋洋的也走了,只剩下徐淼和尉迟宝琪、程处默等几个二杆子这会儿都在桌子底下躺着。
徐淼这次没有耍滑头,用低度酒和这帮朋友们拼酒,所以第一个就被喝的钻桌子低下去了,遭到了一众人等的一致鄙视。
李震这小子按照惯例,只能喝葡萄酿,所以他照样还是屁事没有,看到徐淼喝的出溜到了桌子底下,这小子为了防着徐淼再次偷奸耍滑,便钻到桌子底下检查一下,如果发现徐淼还是装的,那么就又可以敲诈徐淼一笔了。
结果看到徐淼抽搐着开始喷泉一般的朝外喷酒,这才真的相信这家伙喝多了,于是很遗憾的摇摇头走了,对于未能再敲诈一下徐淼感到很是遗憾。
过来传旨的小宦官本来想要把徐淼弄醒,亲口传达李二的口谕的,可是徐淼这时候已经喝得叫都叫不醒了,于是只能作罢,让老许代为传话,告诉徐淼莫要耽误了后天一早上早朝。
徐淼第二天醒来,脑袋疼了一天,只觉得脑浆仿佛被搅成了一盆糊涂糨子,疼的他直哼哼,于是忍不住去掰了几根柳枝,撕了柳树皮也顾不得苦了,放在嘴里大嚼。
柳树皮里面富含水杨酸,也就是阿司匹林,可以解热镇痛,虽然比较刺激胃,但是这会儿脑袋疼的想要去死,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看着徐淼头疼的去啃柳树皮,把虎子和胡昊他们给心疼的要死,想要去找太医帮忙给徐淼看看,实在不行的话,就回庄子去把孙思邈给请来,生怕徐淼出事。
但是徐淼却让他们滚蛋,自己啃树皮这就是在治疗头疼,让他们少瞎出主意,啃完树皮就会好许多了。
不过在啃了一阵子柳树皮之后,徐淼发现效果不佳,于是便命虎子他们把这棵柳树的树皮剥下来,只取内层发红的树皮,找干净纱布包了,在砂锅里煮了一下,放凉之后把水给喝下去,过了一阵之后,这才感觉头疼减轻了许多。
就在徐淼哼哼唧唧准备再躺一会儿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声音,虎子惊讶的叫到:“公孙姑娘,您怎么来了?”
徐淼刚进屋躺下,听到公孙婧居然来了,于是心中一喜,赶忙躺在床上捂着头哼哼唧唧了起来。
外面传来公孙婧的声音:“阿郎怎么了?我怎么听到他似乎不舒服?”
虎子连忙答道:“阿郎昨日回来之后,陪朋友们喝酒喝多了,今天起来头疼欲裂,刚才疼的直啃树皮!真是可怜!”
“那他现在如何了?”公孙婧赶忙接着问道。
“刚才他用水煮了一些柳树皮喝了下去,刚回屋里准备再躺一会儿,听动静肯定还是在头疼!您赶紧进去看看他吧!
这段日子阿郎在外面着实辛苦了,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真的是累坏了!这不都整整瘦了一圈!
就这朝中那些该死的一些言官,却还弹劾于他,真是不要脸的一群混蛋!真是委屈了阿郎了!也不知道这次当今圣上会如何处置阿郎!真是出力不讨好!”虎子絮絮叨叨的对公孙婧说道。
屋外的公孙婧沉默了一阵,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那我进去看看他吧!”
“快去快去!赶紧进去吧!”虎子立即殷勤的说道。
徐淼一听,立即就捂着脑袋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仿佛跟马上就活不成了一般。
房门吱吖一声响了一下,一个窈窕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徐淼闭着眼也不睁眼,把手放在脑门上捂着眼,哼哼唧唧的继续呻吟着。
公孙婧心情忐忑的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走入了房间之中,昨天晚上一个护卫回家给家里报了个信,告诉婉儿和孙思邈,说徐淼已经回长安了。
婉儿听说哥哥回长安城了,先是高兴了一下,但是没见到徐淼回家,顿时又不高兴了起来,嘟嘟囔囔的埋怨徐淼既然回长安了,为什么不回家看看她,却留在城里不回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