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
玺宝见男人的手还掐着妈咪,攥紧小拳头就冲了上去,一个扫堂腿用尽全力踢向男人的腿部。
谁知……
男人的腿如大石头一样纹丝未动,轻而易举就推开了他,冷冷的垂下眼眸看着他。
“我再问你一遍,你和江晚晚什么关系!”
“那是我妈咪,我不准你欺负我妈咪,你放开她,否则我和你没完!”
“闭嘴——”
慕西爵冷喝,他的脸渐渐地变得阴沉,眸光里燃起烈焰。
这孩子一口一个妈咪,还有那张和冷亦一幕一样的脸。
呵!
就在刚才,他还觉得是他过分了,毕竟险些间接要了江晚晚和女儿的命,还误会了他们的孩子。
现在看来,江晚晚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水性杨花,不值得同情!
要不然,这个叫她妈咪的男孩,和冷亦长的一模一样怎么解释?
慕西爵转头,眸光似两簇道光扫过江晚晚,“很好,江晚晚,很好!你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江晚晚:“……”
如今这个情景,她确实不好解释。
而女人的沉默,在慕西爵看来,就是心虚,于是更加生气,玺宝以为慕西爵要动手,连忙像守护神一样护在妈咪前面。
“你这个坏蛋,离我妈咪远一点,我讨厌你!”
慕西爵阴鸷的眼神渐渐地从江晚晚的脸上落下来,危险的落到小家伙的头上。
可小家伙毫无惧色。
就在这时,——
“哇哇……爸爸……妈咪……”
病房里面的琪宝“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气氛停滞了一下,慕西爵听见女儿的哭声,立刻转身往病房走,临走冷冷看着玺宝扔下一句话,“不过是一个野种而已,哪来这么嚣张的气焰。”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朝着病房走去。
慕西爵一走,江晚晚立马揉着玺宝的小脑袋。
小家伙此时正倔强的盯着慕西爵走过的方向,一脸的不服输。
玺宝把伤心狠狠地压在了心里,爸爸居然怒气冲冲的叫他野种,他的心口好疼……
哼!
这辈子他也不会认他了,就当没有这个爸爸。
慕西爵一进病房就看到小人儿,躺在床上,小胳膊小腿儿乱蹬着“哇哇”大哭。
这可把他心疼坏了,这个真相带给他的震撼,与当年收到快递渊宝的时候是一样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慕西爵毫不犹豫把小家伙抱起来,担忧问道。
“爸爸……呜呜……难受……”
琪宝蚱蜢一样一头栽进男人宽厚的怀抱里,两只小胳膊绕过男人的脖子,小脑袋瘫在他挺括的肩膀处。
在慕西爵看不见的时候使劲挤了两滴眼泪。
她本来迷迷糊糊躺着,可却听着爸爸和妈咪吵了起来,爸爸知道了她的身份,而且还听到了玺宝的声音,貌似也在争执。
所以她只能出此下策把爸爸引进来。
江晚晚牵着玺宝也走了进来,玺宝见琪宝搂着爸爸难分难舍,绷着小脸,语气不善。
“琪宝,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坏人,你可别被他骗了。”
慕西爵看着和自己针锋相对的小家伙,剑眉微微的蹙着。
玺宝同样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
一大一小,同样板着脸,像是在进行一番无声的较量。
慕西爵一想到这是江晚晚和别人的孩子,就没办法对他友善。
可,当他看到那双充斥着倔强和不服输的小黑眸的时候,心莫名的抽搐了一下。
这种感觉……
只有他的儿子受了委屈的时候才有。
玺宝抿紧小薄唇,依然不甘的逼视着男人,可心里已经疼的在滴血。
他只是想来看看琪宝,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凶的对他?
玺宝难过心疼的想哭,但狠狠地咬了咬牙。
好男儿流血不流泪,他不会哭的,大不了就这辈子不认慕西爵这个混蛋父亲了。
江晚晚了解玺宝比一般孩童成熟聪明,可他终究是个缺失父爱,只有五岁的孩子,哪里受得了慕西爵这么毒舌。
她连忙上前一把把孩子护在了怀里。
慕西爵见状冷哼一声,搂紧了琪宝。
琪宝自然知道眼前这个和亦爸爸一模一样的人是玺宝。
换脸术,他们经常玩。
可看两人如今刚见面就剑拔弩张,她为玺宝感到心疼。
哎……爸爸这个大笨蛋,你会后悔的。
慕西爵抱紧怀里的小孩如获至宝,他凝着黑眸打量着这个和渊宝一模一样的小家伙。
琪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