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有些意外：“尝尝那种滋味？
你是第一次？”
李小雅脸红得像是发烧了一样，滚烫滚烫的：“是……是第一次。
你……你……你要温柔一些。”
李大根手慢慢抬起，慢慢伸向李小雅那饱满的身材。
此时他感觉身体里像是住着一头野兽，想要扑上去，把李小雅摁倒。
然后疯狂地发泄。
突然芦苇荡深处，传来一声尖叫。
“哎呀呀，你要死啊，我不行了。
畜生，你个畜生，我要死你手里了……”
李大根吓了一跳，立刻收回了手。
李小雅吓得抱住了李大根的胳膊：“大根哥，怎么回事？
我好害怕？”
李大根皱起眉头，芦苇荡深处，声音断断续续。
有些像是男女之间同房的声音。
又有一些不同，很难判断。
他一只手放在耳朵上，努力听到更多的信息。
“宝贝儿，叫爸爸，叫，你叫不叫，我让你嘴硬……”
“畜生，我死也不叫，我忍住，哎呀呀呀，我要死啊……”
李小雅吓得面色发白：“大根哥，好像出事了，是不是有人耍流氓。
太坏了。
男人竟然还让女人叫爸爸，太欺负人了。
你快去帮帮那个女人，救救她。”
李大根神色复杂，他也遇见过几个女人了，也算是有点经验了。
这女人的喊叫声，他觉得更像是兴奋，而不是真的处于险境。
若人家是正高兴，他去就是扫兴。
而不是救人。
李小雅见李大根不说话，催促道：“你怎么不说话。
到底去不去？
再不去女人都要死了！”
李大根挠挠头，低声解释道：“也许……因为开心这么喊。
我去打断，那就太尴尬了。”
李小雅邹起眉头：“谁高兴喊要死了，肯定是出事了。
你到底去不去啊。
你听，她喊得声音更大了，好像还哭了。
大根哥，我一直觉得你挺男人的，现在有人耍流氓，女人都喊着要死了。
你怎么还不出手。”
李大根一阵头大：“小雅，有些事情你不懂。
你还小，以后你就会知道，有时候哭也很开心。”
李小雅撇撇嘴：“你给我开心地哭一下。
我就不信高兴的时候，会哭。
我看你就是不敢出手。”
突然那边没了动静，哭声消失了，男人的声音也消失了。
李小雅吓得捂住了嘴巴。
她侧耳倾听，听了半天压低声音道：“不……不会是那个女的被杀了吧。
我……我害怕，咱们赶紧走吧。”
李大根觉得一会儿那一对男女出来，碰见了，彼此都尴尬：“好，咱们走吧。”
李小雅蹑手蹑脚地往外走，唯恐脚步声引起里面的人警觉，那动作比做贼还小心。
李大根看得想笑，现在他彻底相信小雅是第一次了。
原本他还拒绝，害怕因为这点事，对李小雅造成不好的影响。
此时他突然有些遗憾，这么好的机会，他都没有……
这个念头只是出现了一瞬间，随后就抛却脑后。
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不会给李小雅带去困扰。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走出芦苇荡。
李小雅立刻加快了脚步：“走，快一点走，小心那个杀人犯发现了咱们，可能会杀人灭口。”
李大根很配合地露出恐惧之色：“那咱们就跑起来，他还没有出芦苇荡，就算是发现了，也追不上。”
一路小跑。
回到石头村口的时候，李小雅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鼓囊囊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
李大根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只好把视线移向一边。
李小雅喘息均匀，回头看了一眼，见暮色中没有人追上了，才开口说话：“大根哥。
咱们发现杀人犯了，要不要报警。”
李大根摇摇头：“算了吧，万一警察没有抓到杀人犯，他可能不会放过咱们俩。”
李小雅点点头：“你说得也对。
早知道发生这种事情，就不去芦苇荡了。
难怪上学时候，他们都去开房，还是宾馆安全。”
李大根不敢多聊这个，笑着不说话。
李小雅再次回头，天已经黑了，视线看的范围越来越小。
进村的路上，仍然不见人影，但她感觉黑暗中，像是随时都可能冲出一个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