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直摇头：“没有的事情，真的。”
张玉玲眼睛盯着李大根看了许久，然后指着房间的地面道：“在这个房间里不许出去，我去问问我妹妹。”
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李大根站到门口看着厨房，心里开始担忧，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希望张玉琴不要说漏嘴了。
张玉玲去了许久，久得李大根都觉得能做好一顿饭。
他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张玉玲才从厨房里走出了，俏脸上面色凝重，似乎遇见了极其不开心的事情。
李大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随着张玉玲的靠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张玉玲走到李大根对面，眼睛盯着李大根的眼睛，似乎能从里面看出一些什么：“大根，我妹妹都给我坦白了。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李大根低下了头，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我不是故意隐瞒的，其实是个误会。
我过来的时候，听到房子里有洗澡的声音，我以为你在里面洗澡，就推门进去了，哪曾想不是你。
当时你妹妹没有回头，以为是你来了，还让我帮着搓澡，我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只好为她搓澡了。”
嗯？
张玉玲面色越来越难看，一把揪住了李大根的耳朵，赶上房门，往里屋走去：“好你个李大根，你连我妹妹都不放过，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饶不了你！
说，还干了什么？”
李大根愣住，顿时明白自己上当了，被诈出来了，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老老实实交代，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张玉玲听完了之后，咬着牙道：“我不信只搓澡。
你被挑起火性，根本不管不顾，你能绕过她？”
李大根觉得被冤枉了：“我真的当时害怕，担心她找我麻烦，万一惹了官司或者闹得全村人尽皆知。
所以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张玉玲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我相信你了，嫂子问你一个事情，当时搓澡什么感觉？
有没有把我们两个的身材在心里作比较？”
李大根不知道她突然这么问，没敢说话。
张玉玲走到李大根身边，身子贴了上去，嘴巴凑近李大根到了耳朵：“我是你的人，玉琴也被你搓澡了。
想不想我把她叫过来，任由你……折腾？”
……
李大根愣住，随后感觉后腰又一股火上窜，烧得他口干舌燥。
张玉玲的话，太过震惊，也太过疯狂，让他蠢蠢欲动。
张玉玲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波浪汹涌：“大根，玉琴没人时候她疯得很，但有人了她就特别矜持。
你若是想得手，先把嫂子喂饱。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你说起搓澡的事情，我心里像是着了火，烧的我都快要疯了。
快一点，来，先吃一口嫂子……”
厨房里，饺子已经包好。
张玉琴正在烧锅，只等水开了下饺子，也不知道姐姐做什么去了，除了厨房就没回来。
她坐着无聊，脑海里总是闪现刚才搓澡的一幕幕。
越想越是害羞，脸上一阵阵火辣辣，腿并拢在一起，整个膝盖磨来磨去，像是腿被蚂蚁咬了一样。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惊呼。
她的耳朵陡然支棱起来，侧耳倾听。
接着又响起女人从鼻腔里发出用力的声音，那声音妩媚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地带着水。
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站起身，寻着声音找去。
好像是从屋里发出来的，屋里只有姐姐和李大根。
窗户上窗帘落下，挡住了视线，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去。
她下意识地贴着墙根倾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发出一声声像是挨打时候，痛呼声音，声音时而凄厉，时而婉转，时而尖锐，时而低沉沙哑。
偶尔还能听到聊天声。
“大根，我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你，我要疯了，我今晚把妹妹留住，晚上给你留门，你可以悄悄进了，感觉刺激不？
亲爹，叫驴，我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张玉琴听到姐姐的风言风语，既担心又有些期盼，还有点兴奋。
感觉房间里没有了动静。
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厨房。
不知过了多久，张玉玲走进厨房，像是没事人一样：“玉琴，赶紧吃饭，吃完饭你回家吧。”
嗯？
张玉琴愣住，不是答应李大根把自己留住吗？
莫非只是疯狂之时，胡言乱语，事后一抹嘴，什么都不提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
饺子熟了，三个人坐在炕上，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