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永安京。” 关忘文肯定了年不休的问题。 年不休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与场景,轻吸了口气道:“这...完全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关忘文很想说句废话,可随即意识到不对。 十年,就算是被天演珠封闭起来,也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而且... 关忘文这些日子多少也摸到了点门道。 天演珠的核心应该和“演”字脱不开干系。 推演,变化才是根本!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变? 关忘文眉头大皱,这个时候马悟空却看着身后的光幕道:“师父,流荧都那样了,你怎么还这样啊?” “她哪样啊?”关忘文真想事呢,不耐烦应道。 马悟空立刻被吓得不敢说话。 年不休接着马悟空的话头道:“师兄,我觉得悟空说得对,你行不行总是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这么逃避,总不是个事。” 关忘文只好不去想天演珠的事,叹气道:“你们懂个什么哟。” “我是不懂师兄你在想什么。”年不休叹道,“只是觉得...这样对流荧不公平。” “就是就是。”马悟空也在边上补刀,“年大师父说得对!” 关忘文再狠狠瞪了他一眼。 马悟空立刻低下头去。 年不休继续道:“不过,我总是觉得,如果喜欢的话,那就不顾一切娶到家,那才是大丈夫所为。” 关忘文在年不休身边坐下,看着头上的光幕道:“我以前和你的想法一样。” 他想起了前一世的蓝星。 记忆虽然已经久远。 可那种感觉却是刻骨铭心的。 “不顾一切...然后发现自己却不能给别人任何保障,只是屈服于荷尔蒙与激素的刺激,这样难道对她们就公平了么?” 关忘文缓缓说道。 他曾经也是个不顾一切的人。 可到了最后,他不仅没有给对方任何结果,甚至连自己都到这个世界来了。 这些年,他身边来来往往的女子也有。 李流荧更是苦等了十几年。 关忘文当然都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他现在不能更不敢生出这样的心思来。 这个世界的危险程度比蓝星要高上太多了。 如今哪怕没有了妖魔两族的威胁,可天界却即将降临。 他都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说句庸俗的话,男女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奢侈品。 奢侈品这东西一旦沾上了,不仅会砸锅卖铁,心心念念占为己有,还要小心呵护,用心打理。 这些对他来说,额外的责任和压力都太大了。 只是这些话,关忘文都不能直说。 “流荧那边,我会找机会和她说清楚的。”关忘文无奈道,“就是老头子那里不好搞,你们要想办法给我顶住。” 年不休见关忘文依然是这个态度,只能点头道:“也好,这样流荧总不会在死路上越行越远。” 马悟空闻言垂下的双眼连眨,闪过了一丝喜意。 三人坐了一会,关忘文才起身道:“你们两个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走,陪我到城中一观。” 三人先后跳下城墙,马悟空奇怪问道:“师父,我们京城做什么?” 关忘文没好气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么?你年大师父的剑阵,还有你的朱厌血脉,已经超出了我计算能力,所以要带你们来此处看看。” 年不休也问道:“此处能帮我和悟空?” 关忘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 马悟空和年不休:...... “反正我是有一种预感,你们到了此处,应该能让你们有些收获,应该......”关忘文说到最后强调了一遍应该。 年不休打趣道:“师兄,这不像是你的性子啊,你做事不是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确定了十成的成功率后才会去做么?” 关忘文翻了个白眼道:“你怕是对我的性子有哪些误会。” 老子是确定不会出什么意外好么? 只要不死人,碰碰运气的事,我还是很乐意的好么? 就像这次进天演珠,关忘文可以确定的是,永安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