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浩并不知道,他这几天毁了日本人的鸦片,让本部的南山部长直接派出一个王牌过来对付他。 他此时正搂着安琪在舞池中跳着舞,不时开着几句无关大雅的玩笑。 “张科长,好像这里的人都认识你?” “呵呵,我是这里的常客,基于跟这里的舞女都跳过,请他们喝过酒,你说呢!”张天浩笑着打了一个回应。 “玫瑰玫瑰,我爱你……” 听着这歌声,张天浩的嘴角也是微微流露出了一抹邪异的微笑,这种微笑对于女人来说,还是相当有杀伤力的。 而安琪看着张天浩的微笑,也是有些徽微失神,虽然只是几秒钟的时候,脸色竟然不知觉的红了一下。 “哎呀!” 她脸一红,脚步也微微一乱,马上便踏到了张天浩的脚上,疼得张天浩也是一声低呼,然后才看向安琪。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张天浩绅士一般的笑了笑,然后准备接着跳下去,可安琪却停了下来。 “张科长,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有点儿不大舒服,到一边去做做,你继续!” “那好吧!” 张天浩一听,马上便对着不远处的一个舞女招了招手,然后又转进了舞池。 就在张天浩跳舞的时候,在二楼的一个小小隔间里,有两人正坐在那里喝着酒,一边喝,一边看着楼下的舞池。 “这个张科长正是年轻,精力充沛,我们都老了。” “主任,瞧你说的,至少还要为党国奉献三十年,这才到那里。”董必其笑了笑,然后也是开着玩笑道。 “不行了,老了,真的老了,你看看 “主任,你这话说错了,不是您老了,而是您的雄风依旧,要不今晚为您安排两个,如何?” “算了,不要回家给家里添乱了!” 两人一边看着,一边随意的聊着,对, “对了,昨天走漏消息的事情,你怎么看?” 对于董必其,他还是相当放心的,毕竟董必其已经跟他不少年了,如果是地下党,他早就知道了。 “主任,这个事情还真不好说,开过会之后,我们四个人出去的,还有一些手下人也出去了。可知道事情的也只有我们四个人,本来是安排好钓鱼的,可却胶钩了。”他的脸上也是一阵的感叹。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张天浩在你的监视之下,不大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按打电话的程度,那个时间他还在开车,安琪和刘承志,我们并不知道他俩那个时候在干什么,我怀疑的对象还是张天浩。虽然说他最没有怀疑的,可却最有可能是内鬼。” “另外一种,便是我们被人监听的,很可能便是地下党做的,我看过了那个东西,只要在百米之类,便可以直接监听的,这东西的功率比较大,我怀疑很可能是后面那片住宅里出现的问题。” “后面住宅?” “我们不是查过了吗?” “人走了!但我们站里有内鬼,那是肯定的。” 董必其喝了一口酒,然后把杯子重新放到了桌子上面,淡淡地说道:“只是这个内鬼是谁,我们不知道,级别更不用多说了。” “那你为什么认为是张天浩最有可能性呢?” “那是我们四个人之中他最有可能,毕竟货郎在我们来之前便有了!” “不,我怀疑这个货郎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小组的名字,上一次许昌的事情还记得吗?他只是这个小组之一,我们还抓了他的上线,至于下线这个人是谁,据他交待,虽然对方是打扮起来的,但可以肯定是一个中年人。”康子华想了想,还是认真的说道。 “我又看过了许昌的报告,他一定咬定是中年人,但这个中年人从来不露脸,而且是带着墨镜。” “如果这个货郎真是一个小组的话,那难度便更加大了,即使是他们全死了,只要重新建起来便行了。”董必其也知道那件事情,甚至还在他们没有来之前便已经抓到了。 可问题是人被杀了,而且那么隐藏的地方,直接被杀了,连人从什么地方过去的都不知道,也没有查出来。 要知道对方可是开始招供了,只是身体原因还没有来得及招供,便被人杀了。 “对了,上一次关于抗联的人到北平来,我怀疑是抗联要坚持不住了,向北平这里的地下党求助的,毕竟他们坚持了这几天,物资,药品,甚至还有布匹等各个方面都缺少,给我盯着一点,特别是盯着药品,以及常用的物资,相信他们一定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的。”康子华想了想,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