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您看看,我被红党打黑枪便算了,可是还被自己人打黑枪,你叫我怎么能忍得住!”张天浩在中午的时候,便跑到了西昌站的徐钥前办公室去报怨了。 “你看看,我现在的胳膊还冒血呢,要不是我手中拿着一个饭盒,挡一下,我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这是赤裸裸的嫉妒,这是要我的命,我死了不要紧,一旦他们到时候,直接对站长下手怎么办。” 一边说,张天浩一边指着面前的饭盒,以及他的左胳膊上的那个带血的绷带,一脸委屈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早上都吓得不敢出门了,害怕二处的人再来杀我,而且站长,我们的行动都是在您的指挥下做的,这是要打您的脸,这是要打徐主任的脸!” 一边说,一边把那两个二处的证件直接摆到了他的桌子上。 徐钥前看着面前的这个铁盒子上的那个枪眼,再看看张天浩左肩上的血迹,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了。 要知道,整个报上去的功劳,便是他最大,明面上是要杀张天浩,那是不是也要杀他呢,他不怎么出站,一旦出站,是不是也跟张天浩一样,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呢。 “你放心,我知道了,我会向上面汇报,我到是要看看一处的人怎么处理这件事,我们站着理,他们要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便是告到委座那里,我们也有理。” 徐钥前大声的地喝道,同时直接让人开始发电报给南京总站。 “对了,两个人呢?” “死了,我早上越想越气,便把两人差点儿给分尸了,现在两具尸体,我已经带到站里来了,只是有些不能看而已。” 本来一处跟二处便是矛盾重重,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徐曾恩怎么可能忍得住。 “喂,雨农啊,你们做事有点儿不地道,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徐兽恩直接打电话给电话那头的戴笠,有些语气不善的直接责问道。 “可均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发这么大火,好像最近兄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吧?”戴笠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徐曾恩声音,也不由得眉头一挑,脸上也流露出淡淡的怒气。 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生气。 “雨农,你竟然跟我装,有意思吗,我们不就是抓了两个日谍吗,破获了两个据点,得到两本密码本,可是你也不至于对我的人下杀手吧,连暗杀都搞出来了,有意思吗,如果你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只好请委座帮我们评评理了。” 说完,徐曾恩直接抓了电话,然后嘴角难兔流露出一丝的诡笑。 他最大的乐趣便是看戴雨农吃瘪,而且从党务处成立以来,一处跟二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处于一种竟然状态。 戴笠在听到了徐曾恩的话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毕竟他手下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是让他有些颜面无光。 但他并没有感觉到有多为难,毕竟一个张天浩死了,也就是死了,可是他的两个手下跑去暗杀别人,结果却被人给干掉了。 这才是他感觉到的最大讽刺。 他的手下,一个个可是军中好手,甚至许多人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可竟然失败了。 很快,便有人把西昌二处的情况向他作了一个简单的汇报。 “一个军队的神枪手,一个在我这里训练过的,准备派往西昌,准备加入到红党去做卧底的,竟然死了,而且死得相当的惨。” 他看着汇报上向他介绍的情况,他也不由得对张天浩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毕竟一个本地的流氓,竟然杀了他的两人好手。 破获了日谍,甚至还抓了无数的红党,这完全是一个人才,而且是特别的人才。 “这个人,绝对有作特工的料,而且只要稍加培训一下,那便是一个精英人才!”他的心思不由得转了起来。 “真是一个有趣的人,看来,还是要好好的跟他谈谈!”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 张天浩在徐钥前面前抱怨了一阵子,然后看到徐钥前打电话,也才退出办公室,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而去。 就在他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柳娜正听着徐钥前的话,去停尸房去查看这具尸体。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去了之后,整个人都吐着出来了,而且脸色更是一阵白,一阵黑的。 见过无数尸体,甚至刑训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张天浩会如此夸张的泡制两人,即使以她的心里素质,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也会被害得半死。 估计今天晚上,她担心她自己会不会做恶梦的。 “站长,那个张副站长有些太变态了,两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