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门,爬了进去。 两小时后,她穿着荡妇的服装,被绅士连拖带拽地运到了医生的诊所。 这点路程本来十分钟都不用,她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穿衣服上了,要给废掉的下半身套上服装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呵呵,多谢,等我好了以后,要来我那里做客吗?”王思言用荡妇的语调调笑着绅士。 而绅士则优雅地鞠躬,回道:“荡妇小姐,还请您保重身体,看您这样子,在下还是改日吧。” 荡妇很满意绅士的回答,她在内心深处由衷的感谢对方,如果没有他,爬着来这边就真的太狼狈了……虽然这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今天的诊所客人很少,她无需排队就能接受医生的治疗。 “医生,我的……” “我知道,腰断了,很明显,上下身的角度有点不对。”医生说,“绅士,搭把手,帮我一起把她搬到床上去,小心点,你托着腰那边,别拿脚。” 绅士和医生像搬运一条巨大的软趴趴的湿毛巾似的,将王思言搬上了床,医生把她翻了个身,然后在她腰上摸了一摸,王思言装模作样地叫了几下,表示自己很痛。 她不想暴露自己特殊的痛觉系统。 “完全断了,两种治疗方案,第一种是用咒力浓度很高的违禁药物,促进你腰椎的重接和生长;第二种是我用我的咒具,搭配我超规格的精细手法为你进行手术,完成神境和骨骼的拼合,再配合低浓度的咒力药物促进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