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助,否则性命难逃。如此大恩,小生没齿难忘。“ ”当日陈大人急于公务,小生不敢叨扰。“ ”今日说什么也得给小生一个千恩万谢的机会。“ 听李落弟说的诚恳,陈二狗刚毅的脸庞带着一丝笑意,”谢就不必了,要谢也得谢司首大人。“ ”我只是奉命办事!“ ”不管怎么说,陈大人也算李某半个恩人,说什么也得吃个饭,喝一下本店新推的招牌再走哇?“ ”这个东西保准上京城没有任何一家酒楼有?“李落弟说得神秘。 陈二狗好歹也是镜明司总旗,李落弟怎么也得抱好大腿,打好关系。 ”哦,那本旗可得尝尝了!“ 见李落弟说得如此神秘,也勾起了陈二狗的好奇心,旋即点头同意。 见其答应,李落弟大喜过望,旋即招呼大哥李平,”大哥上点好菜,再把咱镇店之宝拿出来。“ ”好嘞,陈大人您请坐!“李平点头,旋即兴奋的跑去柜台,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抱着一小坛酒,慢慢走过来。 那般小心谨慎模样,像是怀里抱了宝藏一般。 见李平抱来辣么小一坛酒,陈二狗顿时眼里涌现一股不满,帮了你如此大忙,请我喝酒就这一小坛,够谁喝? 陈二狗真想来一句,再上十坛,一人一坛。 似是知晓陈二狗内心想法,李落弟微微一笑,不慌不忙,解释道,”陈大人可千万不要小瞧此酒,这酒极烈。“ ”众所周知,大明周最烈酒为烧刀子,难不成李书生你这酒比其还烈?“ 闻言,陈二狗轻轻一笑,极为不屑。 ”确实如此,比烧刀子烈百倍。“李落弟重重点头。 见其好像不是开玩笑,陈二狗眸子中充斥着好奇,催促道,”打开瞧瞧。“ 见状,李落弟知晓其兴趣已被勾起,当下不做犹豫,把酒盖上的泥土敲掉,再把泥土下的白布解开,刹那间,一股独特又清香的酒味袭满整个大堂。 窖香浓郁,醇香飘逸,一点浓郁的高粱香薰飘袭而来,让人欲罢不能。 ”好酒!“ 光是这个味道,陈二狗就已经被勾引的食指大动,迫不及待说道,“倒碗来尝尝。” 不容他说,李落弟早已取来一只碗,清澈透明的酒液随波而下。 陈二狗急不可耐的端其酒碗,一饮而尽。 “别喝得辣么猛!”李落弟刚想提醒,陈二狗便干了一大碗,一滴不剩。 亲娘勒,这酒可是有八十度,可不是现在这个时代宛如白水的酒,哪怕在大明周被称为最烈的烧刀子,顶多也就二十来度。 陈二狗这一碗,酒精含量如此高,怕是受不了。 果然,当此酒送进喉咙里时,陈二狗只觉得喉咙一阵火热。宛如被烈火灼烧一般,直辣他的眼睛直往外流。 太烈了这酒,陈二狗脸辣的通红,这是他最开始的想法。 但片刻后,辣意逐渐消退,口中旋即甘美醇和,绵甜清香,回味经久不息。 “好酒!”陈二狗眼睛大亮,这绝对是他喝过最好喝的酒。 他发誓,此酒如果一经上市,绝对疯抢,万人空巷。 “此酒叫什么?” “琉璃火!”李落弟十分明事理,又接着给陈二狗续了一碗,苦笑道,“陈大人,此酒可真得慢点喝,实属太烈。” “琉璃火,好名字。”说罢,陈二狗又端起碗,只不过这一次聪明许多,只是喝了一小口,依旧辛辣过后,是清醇甘甜,回味无穷。 这般场景,早已勾得其他在店守卫镜明司肚里的馋虫,纷纷眼巴巴的盯着干。 见状,李平很有眼色,给每人都倒了一碗。 “值班在岗的必须得等换班再喝,其余换班的可以喝。”见此,陈二狗想了想,对着众镜明司嘱咐道。 换了班的镜明司乐不可支,迫不及待品尝起手中的琉璃火,还在值班的就只能望洋兴叹,默默等着下班。 “李老弟,这酒真不错,就是不知...." "这酒因酿产极难,小生客栈也是为了西夏使者准备,只有不到十坛。”说到这儿,李落弟肉眼可见陈二狗扼腕叹息,旋即其嘴角轻轻一笑,看我不拿捏你,笑道,“虽酒稀少,但我早已给陈大人准备了一坛,待会儿便可拿回去和众兄弟享用。” 见李落弟话音一转,陈二狗笑逐颜开,亲昵的拍了拍前者肩膀,略微为难道,“这怕是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