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发现自己正被关押在一间昏暗狭窄的牢房。 四面是墙,只有一门一窗,狭小的窗口透进来一缕微弱的光线,角落里胡乱铺了一层茅草,空气中弥漫一股腐烂臭味。 这环境,比镇北司大牢,差远了。 “小子,本公子还说你再不醒来,就让人泼你一身冷水,看你醒不醒。” 见李落弟醒来,赵刚拿起一狱卒的佩刀,在铁栏杆哐哐一桶乱敲,神色夹杂着疯狂,嘲讽道,“小子,当初敢在怡红院落我的面,可曾想到今日你会落在我手里,成为我阶下囚,哈哈哈哈!” 说完,赵刚拿起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望着李落弟,小人得志,威胁道,“一会儿本少就让你这细皮嫩肉的身体和这个洛铁来个亲密接触。” “还有这个老虎凳,本少稍作改良一番,在凳子中央加了一根铁杵,一会儿就让你菊花缓缓落下,那滋味绝对回味无穷,神清气爽,酣畅淋漓。” 说完,赵刚哈哈大笑,神色中夹杂着疯狂。 卧槽,见赵刚那么变态,李落弟顿时觉得菊花一紧,难道今日贞操将不保。 这时,李落弟便知道,定是赵刚靠他老爹的关系,把自己关进了大牢,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京兆府大牢。 倘若是京兆府,不应该没人会认不出自己,那就只能是其他县衙大牢。 可上京除了京兆府,还是有好几处县衙,在这些地方自己人生地不熟,连个托话的都没有。 难道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李落弟明白自己现在这般处境后,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才崭露头角,还未在这个世界创造属于自己的神话,不甘心就这么嗝屁了。 赵刚瞧见李落弟总算惊慌失措,慌了起来,当下冷然一笑,命令左右狗腿子准备用刑。 这时,赵小河跳了出来,担忧道,“奴才刚刚听县衙几个兄弟说,此人似乎和京兆府刘能有一些关系!” “无妨,一个小小捕头,本少何惧之有,再加上本少已经给刑部那边打了声招呼,不久就会把此人提进刑部大牢。” “宛平县衙挡不住京兆府,我就不信,刑部还惧那京兆府。” “话虽如此,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奴才准备了这个。”说完,赵小河阴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份供词和一袋碎银。 “赵少,这样任凭京兆府怎么袒护,只要证据确凿,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这小子。” “好,好,还是你小子阴险狡诈!有心了。”闻言,赵刚眉开眼笑,虽不知眼前这小子和京兆府有什么关系,但只要有这份屈打成招的供词,诬陷李落弟偷拿自己银两,签字画押,那他就占据正理,谁也不惧。 “奴才这都是跟您学的,都是赵少您教导有方,奴才是依葫芦画瓢,现学现卖。” “混账,本少英俊潇洒,光明磊落,怎么会有如此歹毒心思。”闻言,赵刚狠狠给了狗腿子一脚尖。 赵小河这狗腿子也是做的极为到位,见赵刚要踢自己,早就把屁股撅了过去。 心情大好的赵刚拿起供词和碎银,笑眯眯的对着李落弟说道,“两条路,第一签字画押,第二,把这里所有的刑具用在你身上,再签字画押。” 闻言,李落弟正想着如何拖延,或者想办法,能不能把这里的情况传给京兆府或者镜明司,毕竟自己前脚给他们帮了那么大的忙,作为回报,把自己从吏部侍郎恶霸儿子中解救出来,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 毕竟,某种程度上镜明司司首和京兆府府尹官位上,不憷于吏部侍郎,更何况只是后者儿子。 乍一听赵刚给的两个选择,李落弟眼珠子一转,要不先签字画押,拖延时间,再想办法逃出去。 到时候翻供的时候,就说自己屈打成招。 见李落弟仿佛在思考,赵刚来了兴致,戏谑道,“你可别误会,哪怕你选择第一条路,签字画押完,本少依然会把这里的刑具都用在你身上一遍!” “两者不同的是,先后顺序不一样罢了!” 说完,便和自己的狗腿子以及几名狱卒哈哈大笑,无情嘲弄。 “姓赵的,你别欺人太甚,小爷我上面可是有人!” 我擦,听到这儿,李落弟如何不知晓这货完全就是在戏耍他,当下也是梗着脖子,恐吓道。 当然,如果恐吓不成,那大不了鱼死网破,利用毛笔里的无影针解决这些小卡拉米,那不是手到擒来,简简单单。 只是如果杀了赵刚,哪怕自己有冤在先,依然无济于补,依旧只能落下一个浪迹天涯,终日被通缉的生活中,甚至落草为寇也不一定,且还连累哥嫂。 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