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司大牢, 葛珍双眼猩红,疯狂拍打着门狱栏,对着左右镜明司嘶吼道,“快给我把门打开,老夫要亲自手刃这禽兽不如的畜生。” 左右镜明司硬着头皮上前,道,“葛大人,还请您稍微冷静一下!这.....” 镜明司还未说完,葛珍震怒情况下,一脚把其踢翻在地,怒吼道,“本官让你打开,你这走狗照办就是,信不信老夫扒了你身上的皮。” 闻言,一旁的沈苍白等人脸色都阴沉下来,至于李莲英,直接闭目养神,好似跟他没有关系一般。 “哈哈哈哈!” 狱房里传来一阵嘲讽声,一点红看着癫若发狂的葛珍,戏谑道,“就葛大人你这老胳膊老腿,还手刃我。” “记得进来手刃我时,注意脚下门槛,别被绊倒,摔死了!” “一点红,老夫必杀你!” 葛珍被持续激怒,从一旁的镜明司抢过来佩刀,“快给我把门打开。” 在左右镜明司为难的情况下,青龙走了上来,冷然道,“葛大人,一点红拟判死刑的案件,已有圣上同意,两日后就要问斩。” “按照司法流程,葛大人你是不能接触囚,以及虐杀囚犯。” “你这个沈苍白的走狗,在其道貌岸然的背后下,你不知给他做了多少件见不得人的勾当,赶快滚开,否则本官连你一起收拾。” “葛大人,注意你的言辞,无故辱骂亲王,朝廷命官,本司首有权利将你囚禁起来”闻言,青龙眸子中瞬间涌出一股戾气,杀意弥漫全身,声音加重道,“这里可是镇北司!” 对于沈苍白,青龙极为敬重,他从小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在小时乞讨时,被沈苍白带入府上,悉心教导,不仅教会他读书,更是教会武功,能让他青龙有今天,在镜明司位高权重。 毫不夸张的说,没有沈苍白,就没有他青龙。 因此当听到葛珍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沈苍白,青龙差点压抑不住杀气,要冲上去宰了前者。 些许是青龙杀意太恐怖,被震怒冲昏头脑的葛珍瞬间犹如冷水扑了下来,清醒不少。 “你.....你敢,本官可是朝廷亲封的御史大夫,乞由你这小小镜明司司首随意乱囚禁的。” “青龙退下,不得对葛大人无礼!”就在这时,沈苍白走了过来,挥手让青龙退下。 在沈苍白严厉的目光中,青龙不甘退了下去。 见状,葛珍以为沈苍白要服软,旋即又恢复不少底气,略带质问道,“沈王爷,今天这个事情倘若不给本官一个交代,本官定要上报朝廷,治你个失察与欺君之罪。” “哦,葛大人要本王给你个什么交代?”闻言,沈苍白皮笑肉不笑,淡淡道,旋即话音一冷,“让本王爷给你交代,你又算老几?” “你你你......” 被沈苍白呛了一下的葛珍先是震惊,随即满脸通红,仿若脖子被人掐住一般,说不出话来。 “本王没有去圣上那儿参你一本,告你与红莲教相互勾结,事先串通,自导自演,演这一出戏,贼喊捉贼,诬告本王!” “本王没去告你就不错了,你这老匹夫还敢让我给你交代,谁给你的脸?” 见沈苍白倒打一耙。葛珍一口老血喷得贼远,不可置信道,“你是说老夫,拿我女儿清白来诬告你?” “未尝不可!” “葛大人,本王想请问,我麾下镜明司不分白昼夜,不辞辛苦全程盯着一点红。” “他连这狱房大门都没有迈出一步,葛大人昨夜莫非见的是鬼不成?” “哈哈,沈王爷真是伶牙俐齿,白的也能说成黑的,老夫佩服。”葛珍怒极反笑,“本官说不赢你,在这里你是老大,但你不可能一直是老大,本官这就去求见圣上,让他为老夫做主。” “哎呀呀,两位大人,何必闹得这般不愉快!” 就在这时,在一旁快睡着的李莲英顿时充当老好人,拉住即将离开的葛珍,“葛大人您消消气,沈王爷也才从朝会下来,很多事情尚未不知。” “再说圣上这几天也忙着接待西夏使者之事,葛大人这会儿去打扰圣上,不是给他添麻烦吗?咱们做臣子的不就是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吗?” “这个事情,杂家相信王爷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给葛大人您一个交代。” 随即,李莲英又对着沈苍白略嗔道,“王爷您也是,葛大人这不是爱女心切吗?您又何必刺激他呢?” “您麾下的镜明司不管是查案,侦查,逮捕,收集军情,策反敌将都是一等好手,可以说是大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