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辉祖在长亭外,迎接赵泰,而赵泰当场给了他两车财宝。 这让前往迎接的李军众多将帅,都非常震惊,露出羡慕的神情。 彭辉祖在接受赏赐之余,不忙打听,赵泰哪里来这么多钱。 赵泰此行,目的就是拉拢李军众将,确定自己在山东的地位。 眼下的情况,要让李军众将归顺自己,一是要让他们觉得赵泰是自己人,二是要让他们认为跟着自己日子会比跟着李璮好过。 现在赵泰要迎娶红袄军老帅杨幺儿的女儿,届时他是杨幺儿的女婿,李璮是杨幺儿的外甥,对于红袄军旧将来说,他的分量便不比李璮低,算是自己人。 赵泰在军事已经展现出极强的能力,现在出手也比李璮阔绰,对叔伯们不吝奖赏,拥有雄厚的财力,李军众将自然会拥戴他。 因此当彭辉祖问起时,赵泰没有隐瞒,故意夸大道:“孤前不久得了徐州,从徐州获得一大笔钱财,足够大军十年开销!” 彭辉祖有些震惊,“原来如此!” 众多李军将领听了都十分心惊,不禁议论纷纷。 赵泰微笑向诸位拱手,“诸位都是红妖军老帅,算是孤的长辈,孤也给各位备了一份薄礼!” 赵泰一挥手,李喜柱又让人推来一车财宝,给没位将军一份礼物,众人接过礼物,纷纷喜笑开颜,同赵泰亲近起来。 当下众人寒暄客气一阵,一行人遂即离开长亭,回到济南。 彭辉祖安排赵泰在一处院子住下,自己则去向李璮复命。 赵泰安顿好后,却没呆在院子内,而是吩咐李喜柱,“准备好礼物,随孤出去走走!” 王文统和王宾为赵泰准备了许多礼物,各种金银玉器,都是金国从中原掠夺的珍宝,不少还是北宋皇家的藏品。 赵泰一到济南,便跟到了自己家一样,带着礼物四处结交李军诸将,与他们把酒言欢,其乐融融。 李璮府邸,书房内。 李璮询问道:“人安排好呢?” 彭辉祖颔首,“已经住下了!” 李璮在书房内走了几步,似乎是下定决心,握紧拳头道:“好,传令下去,济南四门加强防备,给我拦截忠义军的信使,另外再派人监视赵泰,不许他离开济南!” 彭辉祖收了赵泰的钱,内心有些动摇,“大帅,我们如此行事,不会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李璮瞪了他一眼,“我只是软禁赵泰,然后借他之名,控制忠义军,又不要他性命。以后他免了战场拼杀之苦,安心在济南做他的赘婿,享尽荣华富贵,岂不美哉。” 彭辉祖闻语,知道李璮已经下定决心,便也就不再多说。 李璮打发了彭辉祖,在书房办了会公,临到晚饭时,才从书房出来,回到后院。 这时杨妙真居住的院子里,却一阵欢快的笑声传来,李璮闻声微微皱眉,便走进院子,来到后堂。 他走到门口,便听见杨妙真正与人交谈,进堂一看,原来是赵泰。 “璮儿,你来的正好!”杨妙真见李璮过来,微笑招呼,“你看国瑞给老身带来多少礼物!” 赵泰面露微笑,“李兄!” 李璮只能笑道:“国瑞你刚到,怎么不多休息?” 赵泰道:“我是晚辈,既然到了济南,自然要立马来拜见姑姑!” 杨妙真满脸慈祥的微笑,“璮儿,刚才老身正听国瑞说起,他联合宋军逼退蒙古之事!此前,你举义反蒙,老身还有些担心,可现在老身放心了。” 杨妙真看向赵泰,“国瑞能征善战,又是大宋宗亲,可御蒙古,又可保南面无忧。我们李家与宋朝有仇,可大敌当前,冤家宜解不宜结,有国瑞从中周旋,我们李家便有一个依靠!” 李璮听了这话,心里不太舒服,不过他知道杨妙真疼爱杨桂英,便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杨妙真。 若是让杨妙真知道,他想软禁赵泰,吞并赵泰的地盘,杨妙真肯定要骂他一顿。 这时李璮坐下,然后附和的讪笑,“呵呵~国瑞确实大才,特别是能征惯战,是不可多得的大帅之才。” 说道这里,李璮话锋一转,“不过,你为一镇节度使,除了懂兵还要善于内政治理。我年长你几岁,在军政上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询问我,我必会指点帮助你!” 李璮满脸微笑,他知道赵泰能打,所以希望从内政和治理上,压赵泰一头,让杨妙真觉得,赵泰顶多就是个帅才,而他才是文武兼备,适合成为主公的人。 这样一来,李璮吞并赵泰的地盘,然后称王,杨妙真便没有不会有太大的意见。 赵泰听了李璮的话,笑道:“泰如今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