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行啊你。” 李易胳膊夹住李朝,啪啪就是几巴掌甩他屁股上。 “连你爹的私房钱都敢偷了!” “我攒点钱容易吗!” “你马上就要有妹妹了,不得给她买漂亮的小裙子?” “你大宝皇姐最近喜欢上桂圆酥,小宝玩雪冻了手,抓笔疼,得给她另定制一根。” “这哪个不要钱?”李易痛心疾首。 “爹爹,是你说的,凡事要多尝试,我就想看看银票能不能贿赂河神。” 李易又是一巴掌,“你不是有小金库,为什么拿我的私房钱试!” “朝儿那是辛辛苦苦攒的,舍不得。”李朝抽噎着,抹了两下眼角。 李易气笑了,“横着我的是天上掉的!” “呜呜呜……”李朝大声嚎哭。 “李易。”芸娘过来制止,她现在母性泛滥,见不得孩子遭罪。 “芸儿,你呀,不知道这崽子多能装。” 李易瞥了眼李朝,把人放下,示意芸娘看。 落地的那一刻,李朝跟踩着风火轮一样跑了,跑出一段距离,李朝回过头,大概觉得安全了,他朝李易喊:“爹爹,朝儿知错了!下次还敢!” 扭了扭屁股,李朝招呼他的小伙伴撤退。 “瞅见了?”李易笑看芸娘。 芸娘红唇张了张,半天说不出话。 这演技,比李易还厉害,那眼泪,收控自如。 “娘子,别以为孩子就纯真无邪,鬼着呢。” 李易揽芸娘往外走,这风一会冷一会热的,不适合久待。 … … 收拾好院子,冯瑾贞脸上露出笑,往后,她和娘再不用看人脸色了。 “贞儿,来喝碗热汤。”姜莹柔声唤。 “娘,不是让你歇着吗。” 冯瑾贞急步过去,将姜莹扶进屋。 “贞儿,娘把不常带的首饰挑了出来,放着占地方,干脆……” “娘。”冯瑾贞打断她,冯家的情况,冯瑾贞再了解不过,姨娘也就比奴才的待遇好一些,桌上的首饰,几乎是娘全部的身家。 “隋州是天子脚下,太后娘娘又重才,这里机会多,不会有人看清女子,女儿想好了,去书院应聘。” “女儿的学识虽不算出众,但教教孩童,还是可以的。” “女儿了解过,书院先生的月钱是三两,足够我们生活,还能有富余。” 看着冯瑾贞脸上洋溢的笑容,姜莹满是心酸,她的贞儿,不比那些贵女差,却因为投在她肚子里,生来低人一等。 “娘,你怎么哭了。”冯瑾贞去擦姜莹脸上的泪。 “娘高兴,娘高兴。”姜莹连声开口。 冯瑾贞不是拖延的性格,第二天她就去了文远书院。 “姑娘,你这才识……” 文远书院招聘人一脸的纠结。 冯瑾贞心里一紧,面上却没有显现,端正的行了一礼,“打扰了。” “不是才识不够。”招聘人叫住冯瑾贞,“恰恰是太好了,以至于觉得在我们这,实在发挥不出你的才学。” “你为什么不去百川书院?” “屈先生任院长,太后大力支持,据说大改革,跟以往的书院都不同,待遇也好,男先生招满了,但女先生,还差不少。” “百川书院?”冯瑾贞低喃,从文远书院走了出来。 温方祁见她出来,侧过了身,假装在看首饰。 暗处的密卫瞧着这一幕,眼神交流一通,捂嘴笑。 李易刚把汇总过来的信息看完,都没来得及喝口茶,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怎么,终于要暴露了?” “他出了多少银子?竟能叫你背弃道义,不顾亲情!” 温方祁没心情同李易嬉闹,一屁股坐椅子上,“姐夫,我疯了。” “看出来了。” 温方祁一噎,“来隋州的路上,我还能克制,可现在见不了面,满脑子都是她。” “今儿我在暗处偷瞧她,我知道这行为不对。”温方祁垂头。 “姐夫,你是怎么让我姐动心的?” 李易往后靠,姿态懒散,很随意的吐出两个字,“脸俊。” 温方祁瞅他,好吧,确实俊,没摔下山涧的时候更俊,他姐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