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焯,你居然敢骗本小姐!”
凤九儿站起来,冷冷地扫了倒地的男子一眼。
“将他关起来,求死,没这么容易!”
“是,九儿姑娘。”
两名兄弟异口同声地回应了句,向前将倒地的男子给押了出去。
“九儿,当真的南门焯在搞鬼?”
该走的人都离开了,剑一来到凤九儿身旁,轻声问道。
凤九儿蹙了蹙眉,将手里的字条再次打开。
“剑一,你看看是否能看出不妥?”
剑一接过字条,认真看了一会儿。
“九儿指的是字迹,还是内容?”
“如果你这个时候给我写信,会在前面加一个九儿吗?”
凤九儿看着剑一,挑了挑眉。
“是生怕信被人截获之后,别人不知道这信是给谁写的?”
视线在“南门大少爷”这几个字上扫过,剑一摇摇头。
“对,这更像是在栽赃。”
“那日,南门焯的表现,不像是假的,除非他有非凡的表演天赋。”
凤九儿挽着双手,月眉轻轻一蹙。
“表演天赋?”
剑一有点摸不着脑袋。
凤九儿对上他的目光,微微勾了勾唇。
“意思是他很能装,很会演,瞒骗了我们所有人。”
“哦。”
剑一大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再多问。
凤九儿收回视线,冥思了好一会儿。
“若是真的是栽赃,那对方会是谁?
现在谁最希望我和南门焯闹翻?”
过了一会儿,凤九儿拍了拍剑一的肩膀:“走,陪我走一趟!”
话语刚落,凤九儿转身往外走去。
看着她离开的声音,剑一没说什么,举步跟上。
第二天,天还没亮,凤九儿和剑一出现在某处树下。
一盆冷水过去,被绑在树上一整夜的男子,总算是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女子手中拿着的小银镯,他瞪大双眸,脸色顿时红了一圈。
脸红,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男子被点了穴,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脸硬生生地憋红了。
凤九儿摆了摆手,一名兄弟过去,给男子解开了穴道。
“我儿子的小镯子怎么会在你身上?”
一整夜没说话,也没喝水,男子出口的声音有几分沙哑。
“要去找你儿子,还真的不容易,可是花耗了我和剑一一整个晚上的时间。”
凤九儿抬眸,打了一个哈欠。
“他……”男子哽咽了下,话几乎说不出口,“他还好吗?”
“还有我娘子,九儿小姐也看到我娘子了吗?”
“昨夜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的娘子可能也不好了。”
凤九儿看着眼前之人,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可我凤九儿并不是闲人,别人的事情,我能管一次,不可能去管第二次。”
“若是天亮之后,那几个中了我迷药的男子醒来,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对你娘子做还没做完的事情。”
“九儿小姐,求你救救我娘子,还有我儿子。”
男子想要跪下,却无能为力。
“九儿小姐,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和你作对,也不是真的想害军营里面的兄弟。”
“要不然,我下的毒,也不会这般轻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