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收起墨镜,不由分说一拳砸了过去。
法正没想到他会直接动手,毫无防备之下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疼的他眼泪不争气的当场就流了出来,伸手一摸,鼻孔
“你敢打我?”法正最近又中状元又拜九卿,直奔人生巅峰。
这段时间天天被人宴请,恭维话崩豆子似的往他身上砸,听的他都快迷失自我了。
可是今天,他堂堂状元郎,大鸿胪竟被人当着众手下的面揍了一拳,这……
鼻子上的疼痛还是其次,新科状元大鸿胪的颜面才是最重要的,这要传出去,他还怎么在许都城混?
不行,必须把场子找回来。
他正要反击,庞统又一拳打了过来,同时骂道:“打你怎滴,老子千里迢迢从辽东回来不为别的,就为了揍你。”
这次法正有了防备,一手格挡一手反击,直接将他的进攻堵了回去。
“吆喝,还练过,继续。”庞统见此反而来了精神,再次攻了上去。
两人一个是黑袍军军师,几乎参加了黑袍军所有战役,并亲自提刀上阵砍过人。
一个是新科状元,骑射功夫冠绝天下考生,虽比不过许褚典韦那样的猛将,却也不比一般的武将差。
骤然交起手来,那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拳来腿往的周围下人竟插不进手去。
见属下帮忙,法正反而急了,呵斥道:“都退下,我一人能应付。”
打挨了脸丢了,想要找回场子必须亲手将这货打趴下,让属下帮忙,赢了只会更丢脸。
庞统也带着护卫,见法正如此同样呵斥道:“滚一边去,今天我揍不死他。”
双方的属下无奈只好退后,看着各自的主人在那拳拳到肉。
他们能看的下去,别人却未必。
这里是西城,住的全是非富即贵的士大夫,庞统置这套房子还是问曹昂借的钱。
住的人尊贵,安保肯定到位,每时每刻都有警察巡逻。
庞府又是曹昂特意吩咐要重点保护的所在,警察半刻钟一趟。
听到动静,巡逻警第一时间赶到,领头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大汉,认识最近几天一直往这边跑的法正,当然帮熟人了,冲上去与属下一起摁住庞统骂道:“连状元郎都敢打,活的不耐烦了你。”
庞统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挣扎道:“放屁,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辽东内史省省史庞统,这里是我家,他私闯民宅你不抓摁我干嘛,信不信我到廷尉府告你?”
警察队长也是个憨憨,短时间内理不清这复杂的关系,索性眉毛胡子一把抓,下令道:“全部带走。”
如今的许都城,没人敢在被满宠罩着的警察面前撒野,为避免搞大事情引来更多围观百姓,两人明智的放弃抵抗,跟着警察离开。
他们走后没多久蔡琰提着袍裾跑了出来,问明情况后气的一跺脚,直接向丞相府跑去。
相府游乐场。
曹操带着墨镜手表站在曹昂身边,手中捏着爆米花边吃边说道:“这墨镜真不错,辽东炼钢厂已经步入正轨,马钧留在那也没什么意思,我看调回许都得了。”
一手拉风箱一手摇爆米花机的曹昂郁闷的说道:“调回干嘛,做手表吗,一块破表才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