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缩在怀中,不见一丝方才和他置气的模样,可她连唇色都白了,这般死气沉沉的样子一点儿意思也没有,谢不倾便运起内力,给她渡过去些许暖意。 她果然拼命往他怀中钻,像是抱着个大汤婆子似的不肯松手。 谢不倾又好气又好笑:“方才恨不得要本督去死,如今舍不得撒手?” 明棠疼得没工夫理会他说什么,只觉得耳边都嗡嗡的,一点儿听不见。 谢不倾见她一直捂着小腹,以为她是摔下楼梯的时候跌着了,轻轻在她小腹上按了按。 他正运气,一双手温暖的很,贴在明棠的小腹上,顿时叫她刀绞似的疼痛松缓许多。 明棠终于有了些力气,睁开眼来,瞧见自己在谢不倾怀中。 九千岁大人那山清玉颓的容颜就在面前,明棠还不曾从这个角度见过谢不倾。 他眉骨高,眼窝深,垂下眼眸看她的时候如神祇塑像颔首。只要不与他那无情眼对视,几可错认他神情中有几分温和深情。明棠却知晓他不过逢场作戏,亦真亦假,想起他方才如何对待自己的,她甚至恨不得给他这张脸抓花。 她这样想的,也这样举起了手,却被谢不倾一把捉住:“受委屈了为什么不说?” 明棠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这死太监善变的很,一时要关她进诏狱,一时又问东问西,好像很关怀似的。 呸!杀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