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明棠便带着鸣琴进了茶楼。 那茶楼装潢尚且雅致,只是一楼略有些吵闹。 明棠看都不必看一楼,他二人来私会,怎敢在人多之处,必是上雅间儿去了。故而让鸣琴摸了几角碎银,塞给了一旁的小二,命他带路上楼。 那小二见她出手阔绰,一看明棠通身气派不似寻常人家,不敢直视她逼人容貌,只点头哈腰地引着明棠往楼上雅间走,明棠便不经意说起,自己其实是方才那位女郎的爱慕者,想在他二人的雅间儿旁边开一间。 那小二会了意,将她引到一间雅间去,还神秘兮兮地将一边的窗推开半扇——只见这扇窗正对着斜对面的窗户,那窗户也不曾闭紧,正好能瞧见室中人。 正是明、齐二人,意外之喜。 明棠也知这小二如此殷勤是为了讨赏,封了赏下去,嘱咐他不许前来打扰,他喜滋滋收了钱,这便下去了。 鸣琴想起方才明棠的吩咐,好奇问起双采是去做什么去了,明棠却好似想起什么快活的事情,笑的眯起了眼,非要卖个关子:“不急,你先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