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头吓得一边呜哇乱叫,一边楼梯上跳来跳去。
“靠靠靠,我的妈啊,这都什么啊,滚开,滚开!!!有鬼啊!!!!”
一旁的百利甜也吓傻了,她远离墙壁,抬起手不断朝四周砰砰射击。
“大家冷静一下,这些都是幻觉,伤不到!”严君泽似乎看出了什么,他眯起眼睛,神色变幻。
“幻觉?”百利甜这时也反应过来。
她低下头去,看到一生疮的手臂虚空穿过了她的小腿,却并没有对她造成真实伤害,是待这里,SAN下降得有些厉害。
识到这一点后,百利甜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松了口气。
这里光线太昏暗了,周围突然涌出这种恐怖的场景,纵然她胆子再大,也被吓了一跳。
“是空中那些发光的漂浮物,它们有毒,可以制造幻觉。”
严君泽身为诡术师,对这种制幻手法极为敏感,他识到门后的可能不太好对付,脸色有些难看。
“不过不用太担心,我们吃了解毒软糖,接下来要打起精神互相提醒,问题应该不大。”
紧接,他抬睫看向缪小斯,“怎么样,拿到钥匙了吗?”
缪小斯似是笑了一下,她视若睹地迈上台阶,来到了石门前。
“我办事,你放心。”
“咔嚓!”钥匙缓缓转动,石门向右开启。
阁楼内部空间不大,一览遗。
众走进去,看到地板上用鲜血画出了一个奇怪的六芒星图案,像是什么古的阵法。
阵法内摆许多头骨和蜡烛,烛光忽明忽暗,平添了几分神秘的感觉。
这附近同样围许多发磷光的球状漂浮物。
“神父不这?”石门一直没合上,二锅头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身后黑漆漆的楼梯,有些心悸地咽了下口水。
他的想象力丰富到可以去拍鬼片,经到了看什么都觉得恐怖的境界。
“看那儿。”
百利甜突然抬手指向角落里的色纱幔,那些纱幔飘飘荡荡,风自动,后面似乎隐藏什么东西。
“我去看看。”缪小斯说走了过去,提锤子就要掀开纱幔。
“她她她……怎么敢的。”
众紧张地看她的动作,此时不得佩服缪小斯胆子是真的大。
一把撩开纱幔,“啊!”二锅头立即尖叫起来。
缪小斯没看到什么鬼怪,反倒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惊呼吓了一跳。
纱幔下,一硕大的血红色蜈蚣从中爬了出来。
说是蜈蚣,但看上去却更像是一种形似蜈蚣的怪虫。
它的额角长一对蜗牛般黏腻的触角,身体两侧密密麻麻的细腿看上去足有百条。
此时,那些数不清的细足正前而后有顺序的摆动,划船似的灵活,转眼间,它便钻进了旁边的木板缝隙里。
缪小斯收回视线,眉头一皱,发纱幔后面,竟是一层又一层的纱幔。
她上前一步,加快速度,整个钻进了这些不断“游动”的纱之间。
又来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时空仿佛被隔绝,约莫一分钟后,她停了下来。
这个阁楼明明不大,为什么她一直走不到头,难道是鬼打墙?
一道恐怖的气息开始蔓延……
缪小斯收起锤子,拿出了羊角匕首,果决地抓住眼前的纱幔开始切割起来。
刀锋锐利,经过她几分钟的暴力拆卸后,阁楼内大部分的纱布总算被毁掉了。
剩下最后一层!
缪小斯微微喘息,死死盯住面前的纱幔。
百利甜等站原地看她的背影,“咕咚”一,三个同时咽了下口水,所有都没来的生出了一股心悸之感。
缪小斯似有所感,她回过头,看到严君泽冲她点了点头,二锅头表情扭曲地挡住了眼睛,百利甜则面色苍鬼一样杵那。
她微微一愣,随后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掀开了最后一层纱幔。
薄纱后面,一具瘦骨嶙峋的血尸正歪头,咧笑。
他距离缪小斯很近,脸上没有皮,而是布满了烧伤后所留下的疤痕,目光直勾勾地盯缪小斯。
“嘘……别出!”
血尸似乎很兴奋,他露出一种孩子般的笑容,仿佛自己藏了很久后终于被小伙伴找到了一样。
他那套金属铁爪的右手收拢,食指竖嘴巴前,做出“嘘”的姿势。
不知道为什么,缪小斯看他这张脸,总觉得这具血尸有些……淘气。
这形容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