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受害者共情,感到不忿与愤懑。
“好我马上来!”我挂断电话,便直接问小迷妹能不能开车送我去医院,她也答应得干脆。
只是我想到她那令人着急的车速,还是得寸进尺,直接坐上了驾驶位,换我自己开车赶去了医院。
但就如叶温柔所说,除了干着急,我也做不了什么。
医生在ICU抢救陈母,我们只能在走廊的椅子上焦急等待。
江欢欢被搞得有点手足无措,勉强和我们聊了几句,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们。
陈象宇抽了很多烟,我去陪了好几根,叶温柔也没有说什么。
我向江欢欢表达了歉意,并表示她可以先走,但她却摇了摇头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等。
在晚上十一点多钟的时候,医生终于出来了,我们急忙赶过去问他怎么样了。
“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这个情况你们也知道……”医生叹了口气,表示接下来就看她的造化了。
如果她自己丧失活下去的意志,那肯定就没几天了。
相反,如果陈母活下去的意志很坚定。在乐观估计的情况下,没准还能坚持一个月。
但不管怎么说,医生都建议陈母出院,说是再待在医院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了,大家都心知肚明。
陈象宇一听这话,顿时就红了眼眶,像愤怒的野兽般嘶吼起来。
“放你妈的屁,我妈肯定还有救!”
“肯定是你们害怕她死在你们医院,传出去不好听,影响你们的名声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