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是,你不会痛,你也没有身体的任何感觉体会,可是对方的力道,强硬,还是那钻分的感受,皮 | 肉的颤抖,你都真真切切感受得到。 梅殊觉得自己好像在上刑。 段修遇的脸色倒是很红,眼神也很迷离,他陷入了一场无边的美梦里,微凉,极致,他渴望已久,迫不及待,把控这所有一切。 藤萝树上,花苞朵朵绽放,花朵阵阵清香。 蓝绿色的草丛,草尖晃动,颤抖,倒塌。 天为被,地为床,男女之间的原始,在这里悄然发生。 段修遇心满意足之时,梅殊只觉得自己这身体差不多也坏死了。 她虽然不痛,可是感受太强烈了,她甚至觉得,如果自己不是个死人,可是会被段修遇弄得不止一次飞天。 推开段修遇,她裹上自己破烂的T恤和短裤,随后她赌气一般开口:“这下你高兴了,满意了吧?” 段修遇把自己整理好,随后他拉着她躺在他臂弯上,他抚摸她的长发:“倪恩,你现在是我的了,你不可以随便地不要我。” “那都是你强 | 迫的,”梅殊撇嘴,“而且你是爽了,可我没感觉,段修遇,你在和一具尸体睡觉,你知道吗?” 段修遇笑容淡了一些,他把她拉过来,紧紧抱住,随后他低头吻她的唇:“倪恩,你别说你死了,我听了,心很痛。” “可是这是事实。”梅殊说。 “那不是,”段修遇说,“你只是身体坏死了,可是你的意识还在,你还是人,你只是不会呼吸不会心跳了而已。” 梅殊不知道他这算不算自欺欺人,她抿唇笑了笑,不再强求改变他的观念了。 “倪恩,以后我们好好的,别再分开了,好吗?”段修遇说着,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爱你,倪恩,答应我,好吗?” 梅殊沉默了一下,还是遂了他的意:“好。” 段修遇顿时就高兴地紧紧抱住了她。 两个人静静拥抱了一会儿,梅殊才推开他:“我们不回去了吗?” 段修遇沉默片刻,随后摇头:“不了。” “为什么?你不去B市了吗?”梅殊讶异。 “不去了,”段修遇说,“你的身份特殊,我们去了B市,他们要是发现你的身份,肯定会把我和你分开的。我不同意,我也不想,所以我不去B市了,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好吗?” 梅殊叹了口气,只觉得他想的太容易了。 她是丧尸,而他是人,他们两个,从本质上就是不同的,如今他想和她在一起,可能还是由于他曾经对她的爱,可是日久天长,说不准他以后会后悔呢? 想到这些,梅殊还想再劝:“段修遇,你这样为我牺牲,不值得……” 段修遇笑着抱住她:“值得,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值得。” 梅殊没再说话,只是觉得他不理智也不客观,更不清醒。 就在两个人静静拥抱时,突然,藤萝树的一根树藤,竟然悄悄地动了起来,那树藤悄悄地顺着青草缝隙蔓延,窸窣响动引得梅殊皱眉,她刚要坐起身去看,却听见身边的段修遇猛的闷哼一声,随后,他的脸上便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怎么了?”梅殊坐起身关心他。 段修遇没有说话,他神色略微抽搐,他的手猛的伸到身后,随后狠狠抓住了那根树藤。 梅殊顺着他的动作翻过他的身体一看,随后她就捂住了嘴。 只见那根树藤此时已经狠狠钻进了段修遇背上的伤口,看那样子,似乎是要将他血肉吞噬干净,那树藤的藤蔓已经逐渐变红,很明显,它此时正在吸取段修遇的血液。 看着段修遇痛苦的神色,还有他额头的绵密细汗,梅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猛的从空间拿出装着灵水的瓶子,直接将那水倒在了段修遇的背后伤口上,很明显,那藤蔓的血色猛然后退,与此同时,那枝条也颤抖起来,似乎是想要缩回去,只是它被段修遇抓着,动弹不得。 “你松开它。”梅殊着急地拍了拍段修遇。 段修遇皱眉,他松了手,下一秒,那藤蔓猛然从段修遇的伤口里扯出,迅速后退消失,快得梅殊根本来不及反击它。 “段修遇,你没事吧?”看着段修遇背上那血色的大洞,梅殊手指不由得颤抖,她抓住他的胳膊,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紧闭的眼眸,“你没事吧?段修遇,你别吓我,你醒醒,醒醒。” 段修遇没有回答,他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梅殊看着他那外露的伤口,她皱起眉头,拿起剩下的灵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