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玩了到八九点才回来,洗漱过后就乖巧地自己爬上床睡觉。
一向依赖妈妈的蓓蓓,也慢慢习惯跟着哥哥姐姐睡。
田宁哄睡了蓓蓓,便回了自己的屋子,想起一本书坐在床上看。
刚看了一页,房门被推开,男人带着洗澡过后的些许湿气走了进来,径自走到床头。
灯光在他身后,他的身影投射下来,完全笼住了田宁。
田宁仰起头,举着书无奈道:“你挡住我的光了。”
男人俯下身,目光望见她眼里,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宁宁,今晚先不看书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醇,又带着一丝哑,好似一道钩子,勾起人心底的欲念,田宁承认,她也是想他的。
她遵循着自己的欲望,“嗯”的一声。
如同得到了信号,男人的呼吸变得灼热,抬手拿走了田宁手里的手,扣在床头柜上,另一只手已经急切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倒在床上。
干燥带茧的手掌迅速探进她的衣服,又很快将里层柔软布料推上去,俯首而下,田宁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吟,抬手抱住了男人的头……
这一场迟来的甘霖,或许是等待过久,积累了太多,以至于狂风暴雨太过激烈,娇蕊不堪征伐,早早就谢了去。
可风雨不歇,一次又一次,酣畅淋漓。
等待一切结束,田宁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地拢在被子里,任由男人为她清理,给她喂水。
收拾好一切,严柏去屋外泼了水回来,看到妻子仿若一朵盛放的海棠,懒懒地趴在床头。
她清透红润的脸庞往下,是白皙优美的颈子,上头留有他吸允留下的红痕。
而搭在她身上的被子,滑落到胸口上,随着她的呼吸高低起伏,让人能感觉到她动人的曲线。
这曲线,他不久前刚用手掌丈量过。
想到那些画面,严柏刚刚宣泄过的身体,又经不住绷紧。
他抬脚跨上床,掀开被子将女人一把搂入怀里,俯首,精准地攫住她的红唇。
如此动静,田宁自然是醒来,但她也是真的累了,或者说是怕了,他之前太凶了,感觉自己都要被他撞碎了,完全缓不过来。
所以,她现在不想要,她躲开男人的唇,又用软绵绵的手去推他。
她这点力气于男人而言,自然不算什么,但严柏还是克制着放开了她,高挺的鼻梁轻蹭了下她的,哑声问道:“是之前几次不舒服吗?”
即便夫妻好几年,田宁也没法跟他讨论这种问题,她羞恼地推他,又欲转身挣开他的怀抱。
男人却扣住她的细腰,不容她离开,低头哄道:“是我的错,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下次你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停下……”
“别说了!”田宁用力捂住他的嘴,一张脸涨得通红。
男人却似发现了什么,用唇亲吻她的掌心,那阵阵酥麻感让田宁禁不住松开了手,就听得男人低笑道:“宁宁也喜欢,是不是?”
田宁给他的回应是一个棉花枕头,砸向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