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 槐巷街和谪仙居同时停止了做生意。 街坊议论开来。 “昨日,我亲眼看到陆公子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好像胸口都被羽箭射穿了。” “那陆公子多半死掉了,许家正在筹办丧事。” “可惜了,陆公子也算是一个大善人,若是没有他,城中那些灾民早就饿死了。” 众人议论之时,一辆马车驶来,披着大氅的郭苇杭掀开帘子,满是担忧,她刚听到陆阳遇到刺杀的事情,便是急匆匆地赶来。 “让一下。” 马夫吼道。 凑热闹的行人让出一条路,好奇的看向马车。 郭苇杭跳下马车,径直地走入许家大宅,对迎上来的下人问道:“你们家姑爷呢?” “在小姐的闺房里。”下人不敢懈怠,在前边领路。 郭苇杭走入房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陆阳,浑身一颤,紧抿着嘴角,有些说不出话来。 许瑶见郭苇杭亲自前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陆公子还未醒来吗?” 郭苇杭稳住心神,看着脸色苍白的陆阳,向许瑶问道: “大夫怎么说?” 许瑶掩嘴,哽咽道: “大夫说我相公的情况不容乐观。” 郭苇杭愣住,本是道听途说,如今许瑶亲口说陆阳的伤势不容乐观,她立即有些稳不住情绪,目光也是黯淡下去。 躺在病床上的陆阳听着二人的对话,生怕露馅。 仇家要是知道他身体无恙,怕是会马上组织人手杀他。 出于稳妥考虑,他暂时将郭苇杭也瞒住。 “陆公子...” 郭苇杭坐在床榻前,声线有些发颤,“前些日子,我还拜托家父帮你拿下酒曲配额,没曾想害了你...” 陆阳没料到郭苇杭暗中帮了他,难怪章家没有过多的为难他。 “你放心,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郭苇杭说道: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抓住那些刺客。” 陆阳有些触动。 郭苇杭对他真是不错。 站在边上的许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出身在商贾之家,帮不了什么忙。 “其实...” 许瑶犹豫了会儿,迟疑着要不要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