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阳,紧绷着牙,恨不得冲上去给陆阳一刀。 陆阳被众人的眼神吓了一大跳,装作没有看见,镇定自若地走出教坊,钻入马车里。 章玄安跟着钻入进去,嗅了嗅陆阳身上的酒味,逼视道:“你和白姑娘做了什么?” “她请我吃了鲍鱼。” 酒意上头的陆阳回答道。 “什么?你们两个....她...” 章玄安一把掐住陆阳的脖子,愤懑道: “你可知她是我恩公的女儿,你竟然敢亵渎她,我杀了你。” 陆阳猛然清醒过来,急忙用力拍打章玄安,吞吞吐吐地解释道:“菜,一道菜....你他娘的误会了,快松手!” 章玄安舒展开眉头,一把推开陆阳。 咳——咳咳—— 陆阳剧烈地干咳数声,从怀里掏出信函,说道:“这是白姑娘让我交给你的东西,你自己看吧。” 章玄安接过,问道: “你和白姑娘没发生什么吧?” “吃饭喝酒,仅此而已。” 陆阳揉了几下红肿的脖子。 他差点死在章玄安这粗坯的手上。 章玄安扫视信函,蹙紧眉头,他不知在想什么,长叹一口气,以他的身份为白玉衡赎身,恐怕会留人把柄。 白玉衡毕竟是贱籍。 官场复杂。 他缓缓地看向陆阳。 “你看着我干什么?” 陆阳的心头一紧。 “你觉得白姑娘怎么样?” 章玄安问道。 “还行。” 陆阳说道。 “还行?” 章玄安瞪眼,教坊花魁,在陆阳的嘴里只是还行! “白姑娘可是艳绝金陵,你想不想帮她赎身?” 陆阳僵住。 赎身? 花魁赎身需要一大笔钱! 章玄安是想让他当冤大头呀! “我不想。” 陆阳急忙摇头。 章玄安一怔。 在美色面前,陆阳竟然没有犹豫。 “你好好想想。” 章玄安说道。 “我没钱。” 据陆阳所知,要想为白玉衡赎身,起码要几十万两银子。 那么多钱,他都可以逛一辈子的青楼了,他吃多了才去帮白玉衡赎身。 章玄安注视着陆阳的双眼,“陆兄,你就不想多一个女人嘛?” “你刚才还不准我碰她,差点掐死我。” 陆阳翻了翻白眼,“再者,你和她什么关系?” “他们家对我们章家有恩。” 章玄安仰起头,说道: “我们章家不欠人,该还的恩情一定要还。” “你要还恩情,关我什么事。”陆阳撇嘴。 章玄安沉默了会儿,说道:“那卖酒一事暂且不急,我们勾栏听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