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叶子,微笑之间想到攀附郭家的良策。 郭苇杭见陆阳显露出兵戈之志,有些讶然,方才还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现在眉间有了杀气,她问道: “陆公子,你笑什么?” “我曾师承一位谋士,他传了我一部兵书。郭老将军要是看了,说不定能平定天下。”陆阳淡淡的说道。 “平定...天下...” 郭苇杭一怔。 据她所知,陆阳只是一个从北方逃难到淮阳的赘婿,何曾师承过一位谋士,她没有将陆阳的话当真,掩嘴笑着道: “陆公子,你要是得到了那位谋士的真传,怎么不建功立业?屈身在市井之中?” “领兵非我之能,谋策乃我之长。” 陆阳看似吹牛地说道。 “陆公子,你能将那部兵书拿出来给我看看嘛?” 郭苇杭笑吟吟地问道。 陆阳晃了晃头。 “哼,你拿不出吧。” 郭苇杭笑了笑,对陆阳说大话的行径感到不喜。 “我逃难时弄丢了。” 陆阳很是惋惜地说道。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弄丢了?”郭苇杭更加深信陆阳在吹牛。 “没事,我对那部兵书还有影响。” 陆阳缓缓地说道。 “你还记得?那兵书上说了些什么?” 郭苇杭逼视着陆阳的双眸。 “兵者,诡道也。” 陆阳回想着《孙子兵法》的内容,他很想借助郭家的势力,在淮阳城中发展工业经济。 在这个『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的大梁国,没有权贵的支持,他连槐巷街都不能完全把控,其他人之所以无法侵占这条街的摊位,无非就是他和郭家这位千金走得近的原因。 他悠悠喝了一口茶,说出数十字箴言,“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 郭苇杭微微一怔,短短数语却是道出兵者诡道。 陆阳的确有两把刷子。 她脸上的不悦瞬间散去大半,亲自为陆阳倒上一杯茶,追问道:“陆公子,你细说。” “我....” 陆阳挠头,“我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