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严寒冬季来临,致使北方大地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西北边战事只能陷入沉寂,暂做休整。 南边的孙、刘两军则是规模愈演愈烈,相争起来。 …… 而在这酷寒的冬季,曹操刚回到长安不久,久治不愈的旧疾头风便似乎是再度起复,直疼得他头疼欲裂,犹如脑瓜子要炸裂一般! 王府御医们领命接连入府诊断治疗。 可花费了许久,此番旧疾不仅未治好,反而还越发严重起来。 几乎是三天两头般便复发,愈演愈烈。 曹操无比痛苦,直感觉头不是自己的一样。 特别是,他如今还已经是六旬有五的高龄。 受此旧疾病痛的折磨下,整道身子也越发虚弱。 眼看着日子一日接着一日的过去,难熬的寒冬渐渐熬过。 岁除缓缓到来,新的一年临近。 本以为过了年,北方寒冷的气候渐渐转暖,冬去春来后,曹操的头风旧疾就能有所好转。 但这一次却不一样,曹操的头疾不仅未有好转现象,反而病情加重越发严重起来。 夜间睡觉,常伴随着多噩梦、失眠等情况发生。 短短日子里,他被病魔折磨得痛不欲生,痛苦不已。 身体也直转日下,进食减半,受了十余巾。 直到这一刻,曹操终于明白,或许他的生命即将欲走向终点了。 不过,一向雄才大略的曹操对于死亡也早已看淡,并未有丝毫的恐惧,他依旧如寻常般带病处理军政之事,并立即派遣使者向东快奔着。 请王太子曹丕以及曹植等亲子,还有一众妃嫔们奔赴长安,准备立遗嘱,交托后事。 魏王曹操病重秘密传回魏国王都邺城,王太子曹丕自然是第一人知晓此事的,闻讯这事后,他从使者那得知此番老爹不仅召了众嫔妃以及自己前往长安,还有曹植及众兄弟。 他的脸色不由瞬间便忧心起来。 随后,他秘密召集来了身为自己的太子四友之一心腹吴质前来商议对策。 很快,一长相健硕,面色黝黑的中年,身着儒袍往府中奔来,拱手拜道:“吴质参见太子,不知太子如今召集质来,可是有何要事乎?” 一语落下,他面上亦是浮现着狐疑。 吴质官职先后担任朝歌、元城令,属于朝廷官员,并非是太子府属官。 故而,先前的吴质每逢与曹丕献策,基本都会藏在竹筒中以车送至太子府秘密相会。 此举也是担忧朝廷官员频繁见太子,授人把柄。 但自从曹操率部西征长安后,两人见面倒也频繁了许多,也没有那么谨小慎微。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两人还是互有约定,非大事者尽量少见。 故而,此番得秘密召见,他率先拱手问道。 话落,曹丕先挥手示意其入席落座,随即面上忧色不减,沉声道:“父王病重,恐怕没有多少时日了……” “大王病重了?那他可有下一步的指示?” 话落,吴质了然,随即迅速郑重相问着。 “大王差人前来通告,命吾领嫔妃以及众兄弟,大臣们奔赴长安听候,恐怕是为了交托后事了。” 话落于此,他言语间顿了顿,方才吐落出来了内心深处的忧虑,“吾弟植也会随同,你说要是到时候父王临时起意改立其为太子,继承王位,该当如何?” 虽然他已经在夺嫡之争中胜出,受封太子,但内心深处的顾虑依旧不减。 从年初的关羽军团北伐,水淹七军,威震中原后,曹操还愿意在给曹植南征立功的机会时,他便越发忧虑不已。 深怕某一天自己到手的一切还会失去。 甚至心下已经有些偏执,觉得只要老爹一日还压在头顶,他这太子便坐得不安稳。 谁料吴质听罢,却是洒然一笑,语气轻松的回应着,“质以为,太子不必为这事担忧,” “您的太子之位无比稳固,方今间已无任何人可动摇!” “嗯?季重何故如此肯定?” 曹丕听罢,内心稍稍得了些许慰藉,吐言问询着。 “概因太子自登位以来,并无失德之处,” “此番大王西征,与蜀军激战,您还代替监国让后方趋于稳定,并未出现差池。” “太子之德才,众大臣皆看在眼里,又兼自古以来,废长立幼就乃取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