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则我方亦不能进攻别处。” “不然,敌军可随时切断我军与陇西南以及羌道方面的联系,这就不妙了!” “那如若在敌军主力到达前未攻下此城,当如何?” 赵统听罢后,轻笑着相问道。 “将军,以弋愚见,我军甚至不用强攻龙桑城。” “此城本就是陇西边地重症,去岁我军北上趁势夺下,凭借弱势军队在此地与敌方主力抗衡数月依然保守龙桑不失!” “这足以证明城池的雄厚,现在又被曹氏所大力加固过,想来防御定是更上一层楼!” “我军如果强攻,伤亡倍增,岂不是正中曹军下怀乎?” 刚开始讲述着自身的计划时,他脸色上尚且还浮现着一丝丝的担忧之状,但见赵统一副面含鼓励之色时,他越说也越放得开。 说到这,他的声调不自觉的已经是隐隐间的声若洪钟,高声道,“既如此,我军何不利用相助白马、参狼羌人乎?” “大军于龙桑城外围择一处以做大营,然后对城池形成半包围的威逼之势,如此,一方面可令陇西郡的敌军唯有全权将注意力放在此处,我军的兵锋牢牢威慑着他们不敢动弹!” “另一面,我方在请求白马羌王子以及参狼羌统领携本部之士北上袭扰大夏、白石一地。” “这一片地域本就是当初的羌氐各部族栖息之地,纵然是遭受过夏侯渊的清扫下,大都势力都被平讨。” “以至于现在还残存的各部落势力衰微不已,不成大体。” “但要是白马,参狼前往那么一扇,振臂一呼下,以这片区域的羌氐部落之人对曹氏的仇恨,岂不是将响应者从云?” 一道道的话语相继吐落, 赵统愈发听罢,面上所流露着的消息就越发的浓烈不已。 大半响后,他甚至是止不住的点头予以赞许道:“阿弋,看来你颇有军事方面的才能矣!” “此策确是颇为精妙也!” “将军过誉了,此不过是弋的些许愚见罢了,将军做参考就好。” 话落,霍弋亦是浮现自谦之色回应着。 但他眼神里抑制不住的喜悦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显然,能够得到赵统的认可,他内心是十分的欣喜。 而赵统如此夸赞他,除却有鼓励的因素以外,还有就是的确霍弋此策的确颇为精妙。 以彼之长,攻敌之短。 龙桑城既是坚城,强攻必然会付出巨大代价,即便拿下,亦是得不偿失! 但同时此城也是卡在望进谷的重要战略要地,又不能放任不管。 那不能强攻的情况下,也就唯有选择驻扎外围,以兵锋震慑城池,令陇西各地的驻军都尽数吸引过来僵持。 己方在借用白马,参狼两羌族的声名前去招抚陇西郡北面的大夏,白石聚集的羌氐部落,制造混乱。 如此浑水摸鱼下,达成自身的目的。 此举也是赵统所思索的对策所在。 不过,除却这个霍弋所思与之不谋而合外,他却还有更大的企图。 待与霍弋商议完毕过后, 赵统就传令了下去,各部全速前进,奔赴龙桑城外与张嶷所部汇合。 汉羌联军再度启程。 未有多久,各部主力大军就开赴到了龙桑城外的临时营地。 随即,在赵统的指令下,各部迅速前去砍伐树木建造营垒,打造真正的攻城器械。 一部部主力分属下去,几乎是让城外一片的地域上人影密集,各自的分散着忙活着。 另一侧,则是身着奇装异服的羌人军服。 汉、羌虽为联军,但肯定是不能混居的。 故而,在龙桑城外围的西面,东侧是汉军营垒,西侧则各自屯驻着白马,参狼羌, 城头上的曹氏守军,俯视望着这黑压压的一片,莫名的不由吞了吞口水,令人感到有所敬畏! “蜀军此番进犯,就不太好对付了呀?” 正在城头上时刻关注战局的将官喃喃自语的滴咕着。 他本就是去岁追随费曜与赵统所部于此拉锯战的将领。 内心深处对于蜀军兵员那强劲的意志以及不屈的战力,是有深刻印象的。 此次从旁还有大批羌人的协助。 这更是让他心下间莫名的升起些许畏惧! 曾经的神威天将军又要重现了吗?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