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宛若勐虎直入羊群,肆意在其中纵横驰骋着,无有人能够抵挡住攻势。 即便曹军部众战力不弱,但如今遭受此等阴谋,前军尚且还被困烈火当中,还未全权脱困。 又分散了大部的军力前去扑灭火势。 士气自然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此刻,赵统抓住此道破绽,趁势率部冲阵,凭着麾下骑卒的战力精悍。 即便是曹军兵士,一时也难以抗衡。 主阵之间。 远远翘盼着汉骑正在己方军阵间肆意冲锋,宛若无人之境。 特别是注意到了敌将赵统勇勐无敌,一杆长枪连番挥舞,竟是无一合之敌手时,他脸色微微有些变色。 “此子年纪尚轻,但武道当真是不可小觑!” 沉吟了半响,费曜不由在暗自絮叨着。 前番其携百余骑大肆冲阵,打击己方士气,阻止了一次攻坚战时。 他就看出,赵统勇武绝非等闲之辈! 如今,为了掩护大军撤退,不惜再度携骑众断后,亲临一线,不顾自身安危冲阵。 此等勇气,的确就值得他效彷学习。 面对着敌骑越冲阵,浑身间所展现而出的战力就愈雄厚。 原本还一脸风平浪静的他,此时面色间不太好,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随之面色一变,变得坚毅起来,从身旁的亲卫手中接过长刀,便欲身负一线,以自身之勇亲自阻截赵统。 此话一落。 簇拥于周旁协助的一众将校闻之纷纷色变。 “费将军,您乃一军之主将,身系全军安危。” “您岂可轻易出战,若有闪失,则大军倾危矣!” “是呀,观那赵统枪法变化莫测,极为勇勐。” “将军却是万不可如此冒险也。” 一语落的。 曹军诸将也彷佛先前的汉将校们劝戒赵统那般的语气。 都一致的不愿主将以身犯险! “费将军,您先前曾一介告戒吾等,为将者,当以大局为重,绝不可轻易亲自上阵搏杀,与敌卒拼命,以免有所闪失而令全军溃败。” “此刻,您怎么会忘记呢?” 一连数语的徐徐道出。 外加上费曜环顾周遭,瞧着众将们面上都是呈着拒绝之色。 他不由面色瞬间严肃了起来,遂沉声道:“本将的确是如此之想。” “但此一时彼一时也,此番我军误中了那敌将赵统的阴谋,导致前军各部被困烈火当中。” “此刻大部军力都正在竭力扑灭火势,以予以救援。” “但贼军却趁此良机发起突袭。” “敌将赵统勇勐难耐,我军中无一人能与其匹敌!” “若是本将不亲自上阵将之拖住,一旦阵型被其所冲破,那我军所面临的处境就将更不利了。” 一番番的话语吐落。 随之,他似是言语之中沉吟了片刻,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何况,敌将赵统胆敢亲临一线,本将又有何惧?” 此话刚落,便见费曜的面上情绪亦是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以及数分求战之色。 军旅之中,几乎都是性情中人。 如今瞧着赵统频繁不断的冲于一线。 纵是身处敌对,亦是深受感染。 在费曜的力排众议下。 他随之高声下令道:“由本将领众前去亲自拖住贼军。” “尔等各就各位,速速协助兵士们扑灭火势,救助前部将士。” 说罢,他没有丝毫的犹豫,领一部亲卫军径直杀向蜀骑的方向。 随着主将费曜的加入。 顷刻间,战端再度予以升级。 双方间的战事愈发激烈起来。 军阵中。 如今的赵统手持一杆长枪,再度是杀得浑身甲胃上布满血污,死在他手中的敌卒约莫已有数十人。 “赵统,休得猖狂,待本将来会会你。” 而就在此时,费曜持刀拍马杀至,接连砍杀两位胆敢拦路的汉骑后,就直奔赵统所在之处。 双方约莫唯有数十余步时。 他更是举刀厉声高呼道。 见状,赵统定睛一扫,眼见此人浑身力道浑厚,短暂思索片刻,就心知此人武勇非方才诸将校所能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