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成,我记得你与张辽关系也十分恶劣,你为何也愿不计前嫌,前去与之共同商议乎?” 一席话落。 乐进双目紧紧看着李典,沉吟了半响,不由忽然面露着狐疑之色相问着。 闻言,李典却是轻声笑着解释道:“文谦,我与张文远之仇,私也!” “而吴军大举进犯合肥,欲席卷淮南之地,此乃危急存亡之际也,此等国家大事面前,我等为将之人,又岂能因私废公呢?” 一席席话语侃侃而落。 瞧着李典神情没有丝毫作伪。 乐进一时之间,面色间不由感到了一阵惭愧。 他看着李典在国家大义面前,都能够放下成见,不计前嫌。 可自己却依然还是抱着一副瞧不起张辽这位降将的心思。 “曼成高义!” “倒是进肤浅了。” 说罢,乐进便与其一齐往府间奔去。 前去一同商谈吴军即将来犯,该如何防守的军务大事。 府间。 随着李典,乐进一起快步奔进军府间。 定眼一瞧。 便瞧见张辽与护军薛悌早已抵足落座。 静静的等待着他们二人的到来。 “文谦,曼成来了啊,快速速落座吧。” “如今军务紧急,我等当速速商议此事乎!” 薛悌先行笑着说道。 诸人见过礼后,便各自落座。 薛悌作为护军,乃是如今合肥最高军事长官。 自然也是居于首位。 “诸位将军,据我等所安插于长江边的探子所汇报,言江东孙权已经集结起约莫十余万众,正欲沿濡须坞进入施水转进至肥水。” “一路兵临至合肥城下。” “此番邀诸位将军前来,乃是应共同商议应如何抵御吴军的方案。” 护军薛悌也是先行沉声说道。 闻言,张辽稍作思索,面上忽然流露出坚铮的说着:“薛护军,依辽之见,不如趁敌军尚且立足未稳之际,忽然率众杀出如何?” 此话刚一落下。 李典也随即拱手反驳起来。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 “我军城内守军总计便不过七千余众罢了,守城尚且自顾不暇,出城作战岂不是以卵击石乎?” 一连瞬息间的功夫。 便瞧着军中两位大将就生出了不同的意见。 并因此而争论不休! 只是。 耳闻着二将都是各自诉说着自己的道理。 薛悌听罢,感觉都极其有理! 就在他一瞬息的功夫,他有些犹豫究竟采纳谁的意见为好时。 忽然思绪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 遂连忙挥手止住诸将的争吵,高声道:“诸位将军稍安勿躁,丞相携众西征前,曾留了一封书信于悌。” “并且郑重言明,必须等来敌进犯时,方可拆开,并按信中所述行事。” 说罢。 瞧着诸将都沉寂了下来。 薛悌方才从自己的袖子里徐徐取出一信笺。 从中取出书信细细查阅起来。 微微看罢过后。 他面上方才是浮现着丝丝凝重的神情。 张辽察言观色到他的神情似乎有所古怪,不由连忙拱手问询着:“护军,不知丞相信中可否有何妥当的安排否?” 一语而落。 李典,乐进也顿时将目光径直看向了护军薛悌。 眼神里也透着一丝狐疑。 望着诸将都一脸期待的神情,护军薛悌也并未做过多隐瞒,而是深吸一口气后,方才郑重说道: “诸位将军,丞相信中所言,若是敌军来犯,则由护军薛悌,将军乐进一起守城,将军张辽、李典则携部出城与敌军激战。” “且务必不可全军出城迎战敌军。” 待护军薛悌以一副凝重的言语徐徐道出了信中的内容时。 此刻。 李典,乐进更是生出了一副难以置信之色。 “什么情况?” “现据战报所示,江东孙权正在调集众军以图大举进犯合肥,号称十余万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