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情况?是否会援助我等?” “参狼羌王那面持何种态度,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回应呢?” 慌乱之间,窦茂也焦虑的问询着下属。 可得到的回复却都极其同步。 那就是各方暂时还未有回信。 面对着此等情况,氐王窦茂似是有些心灰意冷,惊惧之下又充斥着数分悔意。 自己当初为何要做出头鸟,率先纠结武装抵抗曹军啊? 事至如今,竟然连相助的都没有。 瞧着其余地带所屯驻的各部羌人驻地,没有丝毫的表示时。 窦茂哪还能猜不出他们的用意呢? 莫非就是曹军势大,不愿开罪于曹操。 联想着这些,他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巴蜀刘备身上,继续差人前去联系。 只因刘备一向与曹操乃是不折不扣的大敌。 现在曹军很明显就是剑指益州。 他相信刘备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 只不过。 他刚差人南下离去,曹军大营间此刻已经布好了新一轮的阵势,只待展开激烈猛攻。 军阵之间。 此时诸将宛若众星拱月一般簇拥于身着大红袍,腰悬利剑的曹操从旁。 打量了氐人驻地许久。 他方才是流露着丝丝赞许的目光,赞扬着:“此氐族首领倒也算是一方人才,此驻地依山傍水而建,四周所筑的防御措施也一应俱全。” “的确防线坚固,怪不得能够抵挡妙才这连番的进攻。” 一席话落。 夏侯渊折了锐气,此时也仿佛感觉有些颜面无光,低首拱手问道:“丞相,您可有破氐人之法?” 沉吟一阵,他也只得求教着。 他这连番猛攻以来,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可即便如此,氐人依然是将将挡住了己方的攻势。 “其实,本相想似乎不用强攻,外松内紧下,氐人或许就会不战自溃!” 一语而落,宛若语出惊人道。 从旁诸将面色间不由纷纷侧目而视着。 脸上流露着些许狐疑之状。 不明白此话何意? “还请丞相示下?” 半响,还是受到极其亲待的独眼夏侯惇拱手相问道。 闻言,曹操捻着下颚已经发白的长须,微微一笑,轻松的说道:“我军这么久的攻势下来,如此高强度的攻击力度。” “本相以为,氐人驻地间恐怕已经是人心惶惶。” “生怕我军攻克驻地,而慌乱不已。” “如此间,我军若是特意放出缺口,氐人眼见着有生路,是否会选择向四方逃窜,以脱离此是非之地呢?” 一言一语的吐露着。 曹操眼神如铁,无比冷静的分析着。 斩钉截铁的沉声应道。 一瞬之间。 诸将顿时间纷纷期待起来。 一番决议。 曹操遂开始部署着各项指令。 命夏侯渊依旧率部进行着佯攻,压垮氐人间最后一根妄图抵抗的欲望。 其余各部则有意识的徐徐往后退却。 等待着氐人的动向。 接下来的数日间。 有不少氐人确是感受到了似乎曹军在外围的力量有所减弱。 便特意外出侦查。 就真的安然出入到外围。 这一举动的产生,顿时间在大营间产生了轩辕大波。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下,于氐人各部武装之间都打起了自身的小心思。 若能活下去,谁又会选择拼命到底呢? 于是乎。 一开始十余人乘着空隙逃出了驻地间。 自然就引起了蝴蝶效应,越来越多的氐人因此受到影响而争先恐后的效仿着。 每夜间逃窜的越发之多。 时至多日,尚且剩下的氐人也已经是军心大乱,斗志全无。 听闻了此消息的窦茂,也不由愈发的意志消沉。 他知晓,自己恐怕是已经穷途末路! 果不其然。 不少氐人刚逃离驻地不远,就遭受到埋伏于最外围的曹军各部所相继俘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