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大将军的独苗,你可比你母亲有眼光,用为父帮你一把吗?” “你......母亲给你书信,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周家嫡长女配得上秦家,而且盛京两个家族联姻也是最好的选择。” “我是医谷的少谷主不是周家人,而且今生只姓谷。” 秦予贤在门外并没有在用内力去探听父女二人的谈话,自己神游在楚瑾渊和李清乐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自然的相处上,而自己到现在还是那般给别人惹祸,而且楚瑾渊说的对,马上自己就及冠了到现在秦家军,山海关自己还没有去过,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 “吱啦”,房门被打开,谷艾脸色更冷了几分,扶着门表达的意思还是那么的明白,医大夫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但走到秦予贤身旁停了下来。 秦予贤客气的向医大夫拱手见礼,医大夫带着笑上前扶起他:“秦贤侄,小女从小性子就冷,我对不起她,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她。” “医大夫您客气,谷少主多我有救命之恩,她要有什么事情我肯定是义不容辞。”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 二人刚刚客气话音刚落下,就看到房门被利索的关上。 二人同时都有些讪讪的,二人客气的交谈着离开了谷艾的住处,见人都走后谷苏从角落里出来,“表姐,表姐!”敲响了房门。 谷艾给谷苏开了房门让他进来又探头看了看没有旁人再次利索的关上了房门。 “表姐,你看他给的玉瓶里的续命丹还真是和咱们医谷的药方不对。” 谷艾接过来倒了一粒碾碎,闻了闻尝了尝:“是不对,他改良了一番。” “那表姐那个更好?” “他这药偏向解毒。”谷艾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愣了一瞬。 “对,是,是毒!”谷艾再次把剩下的药丸倒了出来,让谷苏一起研究了配方。 同时间,楚瑾渊在自己的房间听着暗影禀报着谷艾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你是说谷少主对秦予贤有意?” “是” 楚瑾渊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一时间没有再言语,楚安摆手让暗影退下,他自己走上前:“主子,这不是好事吗?是那里不合适吗?” “只是没有想到。”前世可没有听说他们二人走到了一起,秦予贤治好伤就用了五年,这一世终究是不同了。 “秦予贤这般颜色俊俏,为人又正直单纯,相处三年是个女子也都会动心的。” 楚瑾渊听到刺耳的话,丝毫没有客气站起身一脚把楚安喋喋不休踹到,“是吗?秦予贤这般好,你怎么不去找他做你的主子。” “主子恕罪,主子恕罪,殿下,肯定不欢喜他的长相的,只待见主子......”楚安看着自家主子那看过来不善的眼神,还是没有违心的说了下去。 楚瑾渊让楚安这么一闹又想起一人,深邃的眼睛渐渐冰冷,身上的杀气蹭蹭的往外冒,楚安看着情形,心底发憷,咽了咽口水就往后退。 “给盯着武致远是人说加大计量,本王不想在殿下身旁再见到他!” “是” 楚安答应忙退出房间,去安排人,“我的日子就是苦!”摇着头走远。 半夜亥时,楚瑾渊也没有闲着换了一身贴身黑衣裳,带了一位暗影朝府中医大夫住宿的房间飞去,暗影上前在寝室的上方掀开房瓦,故意的发出动静,已经躺床上的医大夫直接把手中的银针抛了出去,暗影躲过再次发出动静引医大夫追了出来。 楚瑾渊主仆把医大夫引到了魏洲城的山崖才停了下来,对立站着。 楚瑾渊的身姿挺拔,仪态也在黑衣下举手投足间遮不住,医大夫看着皱眉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引自己来此地,警惕性大起。 楚瑾渊看到他手中的动作,还是把脸上的黑面纱解了下来,“本王,有事和你相商。” “楚王和草民之间能有何事?” “周家要造反,你可知道?” 医大夫没有想到楚瑾渊能察觉此事,周家那些人连周家族长都瞒过了,自己也是偶然得知他们胆大包天。 “楚王是从那里知道此事的?” “哼,看来还真有此事,周家是活够了吗?就当今皇上手段过了十几年你们是忘了? ” “我哥不知道。” “什么?” “前两年凤凰印不知道谁放在了周家,就我哥自己赞成交给盛京皇上,从那时候周家的人已经在蠢蠢欲动了,现在在九洲流传的凤凰印不知道在谁手中,但周家派出去的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