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艾一个妙龄女子问这个问题,再是江湖人也有名节。 秦予贤也注意到自己问的有问题,刚想解释什么,就见谷艾朝自己拱手行礼:“多谢,秦将军关心,是我自己给楚王送药,楚王一直没有回来才到这个时间。” “谷少主,关心则乱,实属抱歉。” “无事,多谢秦将军关心。” 楚瑾渊这次没有客气直接呵斥:“秦予贤这是最后一次,本王可没有心情陪你过家家,都要及冠了到现在任何事情不考虑前因后果,秦柏将军的三分都没有相像,王朝的军队看来和你无缘了!” “你!” “阿弥陀佛,楚王,此话不能这般说,虎父无犬子,秦将军只是缺少锻炼,贫僧一向看人很准。” “消灾和尚,怎么也找本王有事吗?” “正是,贫僧和齐小友有事找楚王有事相商,可行方便。” “哼,假惺惺都找到本王这来了还问!”楚瑾渊一甩衣袖转身回房,丝毫没有理会秦予贤一脸不忿的看着自己。 “请吧几位,以后登门也要等主人家同意再进,没有礼数肯定会被人嫌弃的。”楚安这是丝毫都没有给秦予贤面子。 谷艾看着跑远的秦予贤心底叹了口气:少年之心,不会被允许的,看向楚瑾渊紧闭的房间,不知道此时里面现在又在怎样谋划魏洲城。 楚瑾渊确实是脸色不虞听着齐文柏和消灾和尚的赘述。 “本王如果没有听错的话,你们二位说的是周家正在谋划着造反!” “并没有很明显,但周家很多行动放在一起就是要造反前的准备,而且魏洲的近些年出生的人口对不上,光魏洲城就少了近三成人,在街上乞讨的人实属太多,感觉人很昌盛,而且荒地太多也不正常,还请楚王明察!” 齐文柏站起身郑重给楚瑾渊稽首大礼。 “起来吧,齐公子今日和殿下聊的什么?此事告诉殿下了吗?” “今日说了一下,现在魏洲官府的昏庸,此事是下午和消灾师父共同猜测出来的,想着明日告诉殿下。” “不用了,本王会彻查此事,殿下那里够忙了,不用在给她增加烦恼了。” “这......恐怕不妥吧。” 楚瑾渊眼神不善地看向齐文柏没有想到他能反驳自己。 齐文柏还要说什么刚张口就被消灾和尚拉住制止了。 “贫僧,相信楚王能查清楚,阿弥陀佛。” “野和尚你可知道你是东国之后?” “阿弥陀佛” “哼,看来你是半路出家的和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本王不希望出现第二个武致远。” “楚王贫僧法号消灾,但愿世间再无灾情和战事,阿弥陀佛,万事莫强求。” “看来,本王还是对你太过仁慈。” 齐文柏见楚瑾渊要翻脸急忙拱手行礼带着消灾和尚离开楚瑾渊的房间。 “莫强求、莫强求,本王再活一世就是来强求的!”楚瑾渊还是没有忍住把手中的茶盏扔向齐文柏正在关闭的房门,“啪”响亮的一声落下碎成碎片。 楚安上前查看情况,给齐文柏无声的道:“你惹到他了?” 齐文柏刚刚也被吓一跳,摇了摇头,朝楚安拱手离开,苦留楚安应对楚瑾渊。 二人都没有再言语,直到分开之时,齐文柏才开口问道:“消灾师父,你刚刚说的万事莫强求指的是什么?” “阿弥陀佛,施主还是应该随心而活,缘已定。”双手合十转身离开。 齐文柏看他来这么一句无头无尾一句就要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刚抬头就看到远处有一个身姿挺拔的人打着灯笼站在那里,齐文柏的心突的漏跳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原来刚刚消灾和尚看的不是自己,也明白了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只是实事是不可能随心。 “司空兄在等谁?” “你说呢?” 齐文柏就怕司空君义这调调,自己是招架不住的,没有再言语朝他拱手,直接从他身侧走了过去,直是刚刚走了一步胳膊就被擒住,“你去做什么了?” “我去做什么,好像不关司空兄的事。” “非要这般说话。” 司空君义看着神情冷淡的齐文柏根本就没有看向自己,又拿他没有办法,把手中的灯笼塞给他。 “这是魏洲城,不是在西洲城,你做什么事情我不管,但你出了什么问题,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还有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是我教的,真的遇到危险不要硬抗,没有我在你打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