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那十人和少资也站好向李清乐行礼问安,李清乐让他们都进入了房间,看着站着整齐的手下,李清乐欣慰的点点头:“这半年,辛苦各位了。” 没有再多寒暄,直接进去了正题。 少沐野先说了起来,半年前,到西洲正好赶上,齐府的齐怀柏被司空君义在大婚时绑走了,三日后,齐家闹上了衙门,司空钱庄的族长才出面,保证找到逆子,在七日后,一个暗巷找到了二人,那二人还同住一张床上,少沐野越说越激动,完全没有注意到少忠和楚瑾渊的脸色越来越黑。 “咳咳,大哥,说重点,细节可以忽略。” 少沐浴这才住了嘴,看眼带着杀气看着自己的楚瑾渊,还有一脸打趣的李清乐,知道自己好像有点忘乎所有了。 少沐野收敛了说辞,就被发现了,齐家人把齐文柏接了回去,司空钱庄的族长把司空君义绑到齐府门口打了近一个时辰,有人说有见到齐文柏从齐府出来见了司空君义,二人不知道聊了什么,司空君义从齐府出来时,直接吐了一口血,都传他们二人是哪个关系,少沐浴用两只大拇指互相拜了拜以做解释。 李清乐没有再接话,而是问向玉竹:“在齐府见到齐文柏了吗?” “殿下,见到齐公子了,还说殿下要是不嫌弃齐府简陋,可以住在齐府。” “也好,在齐府也好让二舅父直接找来,方便些。” 少沐野又说了些,自己这半年在西洲合作了那些店铺,合作到了哪一步,李清乐指导了两句,让他们在客栈住一夜,半年没有见在一起吃了顿饭。 三日后,卯时刚过,李清乐听少忠汇报,司空钱庄来人了,只是被齐府的人拦在了外面,“让他们走后门。” 少忠愣了一下,行礼应是离开。 半个时辰后,在李清乐的小院中,司空君义带着身后一脸不忿的手下,看来齐家人后门也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 “殿下,贵安。” “司空少主,这是恢复正常了?” 司空君义扯动嘴角苦笑了一声,从身后手下接过账簿,递给少忠,李清乐接过账簿,还不轻,又还给少忠:“唤你大哥来,让他对账。” 一盏茶功夫,楚瑾渊和少忠和少资一起进来了,这几日四人一直没有消停,今日还是司空钱庄的人要来,少忠才消停,三人在楚瑾渊雷打不动练武功的时辰,被天天一顿虐待。 这不今日,少沐野和少资的脸上都有明显的一块淤青,李清乐看过去一阵无言,“楚王,本宫的人也是要脸面的,顶着淤青也太影响。” “是吗?殿下,只是他们身上也没有好地方了,就剩脸了。” 三人都羞愧底下了头,第一天三人一起上,还想着能让楚瑾渊吃点亏,就是没有想到楚瑾渊也丝毫没有留情,还打着训练他们让他们天天来,身上的淤青不影响行动,但动起来,那酸胀痛是真的让人够呛,身上没有好肉了,今日就往脸上招呼,少沐野撺掇,先招惹楚瑾渊,三人有苦说不出。 “是,殿下,楚王也是在帮我们锻炼筋骨。” 李清乐终于明白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四人都是幼稚的行为。 司空君义再次起身朝楚瑾渊行礼打招呼。 少沐野这三年练就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和司空君义一见如故,二人都是做生意的好手,半小时后,账已经对好。 “殿下,账目是对的。” 李清乐从少沐野手中账簿,打开最后一页,五千二百多两,还是惊讶了一番,抬头看了一眼强撑精神的司空君义,问道:“司空少庄主,这是五分账,有这般多?” “是,全部的。” “无功不受禄,你想换什么?” “殿下,齐文柏那里,还请殿下多多照顾。” “三年前,你就给了本宫一万两,就是因为他,你这般心疼银子的人,又因卖女子贴身之物,受尽了九洲人的唾骂,都能舍得再送本宫近三千两,那为什么还要毁了这次齐公子的秋闱?,让他再等三年?” “这.....这......” 司空君义脸色煞白,枯瘦的脸,让人看上去,油尽灯枯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