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瑾渊一把夺了过来,暴力撕开,写着两拨人相聚一起朝北方行去,下面还有长相的描述,看到英俊的少年几个字,信纸直接在楚瑾渊手中碎成渣渣。 那妒忌之心熊熊燃烧。 “楚安,你说秦予贤三年没有见是不是长坏了成了歪瓜裂枣。” “主子,说的对。” “殿下,是一点机会都不会给秦予贤的吧。” “主子,说的对。” “那秦予贤为什么从医谷出来,就朝北方去,是不是殿下,又和他书信往来了。” “主子,说的对。” “嗯?” “不,主子说的不对,不是,清乐公主绝不会吃回头草,秦予贤肯定是去锦洲城找殿下了,并不知道殿下已经不在锦洲城了。” “在这和本王,玩绕口令呢?” “主子,那你说,怎么合适,不要为难奴才了,这些天.....过的水生火热。” “对,本王,这几天太难熬,不能再等了,楚安你随着队伍慢慢走着,在西洲汇合,本王先走一步,对殿下实在是放心不下。” 楚安看着话音刚落就收拾起便装来,行动那叫一个迅速,看着楚瑾渊把清乐公主的书信小心翼翼叠起来再贴身放好,再看地上已经成渣渣的信,都是信,待遇也差太多了,就像现在自己成了被撇下之人。 半小时后,楚瑾渊从马车上飞跃到那匹良驹上,“驾、驾、驾”动作行云流水,背影潇洒离开。 楚安留在原地,假模假样的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的眼角,“楚王殿下,慢些,小心,慢些。” 楚安自娱自乐的表演完,心里才好受些,被抛弃的滋味真是不太好,唤来暗影让他们在后跟着楚王保护他的安全。 刚想回马车上,方妙走了过来,楚安这次没有再给好脸色,撂下一句:“痴男怨女,自古情字最伤人。” 方妙一脸莫名其妙,见楚安已经上了马车,是不打算再和自己说话,攥了攥手中帕子,回到自己马车上。 李清乐一行人包下了一艘在大江河岸边停靠最大的客船,只是,这最大的客船房间太小,行驶太慢,船的整体结构和架构整的十分奇怪,而且还是木船,只能靠风力驱动,靠人力摇动船桨。 李清乐观察了好几天,根据现在的客船计算出,合理改变了一下桅杆上的上的船帆的大小,让客船更好的借助了风力,行驶快了近三天。 李清乐在船舱房间里喝着茶,听着少忠这些天打听的大小的事宜。 凤凰印在三年前出现在魏洲周家,听到消息的九洲江湖人士和各大家族都齐聚在周家,到最后不了了之了,但过了半年后,九洲各地传出凤凰印问世的消息,真真假假都有,江湖上在这三年内一直的混乱的状态。 还有就是现在九洲的齐家人除了入朝为官的,又都隐世了起来,私塾都不开设了,凤凰印和他们好像没有关系一样,谁问都避而不谈。 淑贵妃在两年半前生了一位皇子,但皇上是以皇子太小为由,并没有立太子,有传言说是让钦天监算过八字,泼天的富贵承受不起,恐怕会夭折。 半年前,楚王及冠礼是皇上身旁的公公给楚王戴的王冠,皇上从小就对楚王偏爱,可能想让楚王继承皇位。 “还有......” 李清乐抬头看了一眼少忠,示意他接着说。 “楚王,及冠后,皇上特意让盛京城的官员适婚的女儿家都画画像,楚王相中二品方大人家的嫡长女,就直接接到楚王府生活了,据说楚王的母亲特别喜欢此女子,择日就要成婚。” “这事,怎么这般清楚?” “是这女子在盛京飞扬跋扈,半年内闹腾了好几个宴席,贵人的事都爱看热闹,所以流传的广。” “少忠,这事,你怎么看。” “殿下,我不知道。” 李清乐用纤细的手指敲了敲身旁的木桌,淡淡开口道:“本宫,也不知道真假,这事先放在一边,让你查司空钱庄的少庄主有消息吗?” “有,殿下,此人还是不要深交,名声在外,比少沐野还无耻之人。” “哦,你大哥知道,你说他无耻,肯定要和你打一架的,司空君义又做了那些事迹。” 话说在和商户谈合作的少沐野,一连打了两个喷嚏,还不脸的说是家中的夫人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