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拉着玉草稽首下跪,眼泪已经落下,道:“殿下,奴婢姐妹二人终身不嫁人,终身侍候殿下,殿下奴婢二人不是无用之人,我们可以学的,肯定能帮上殿下,生死相随,奴婢可以发誓二人齐齐声说道。” 李清乐被二人的举动弄的苦笑不得,让二人起身,道:“不急,安下心来,锦洲什么样子都不知呢,接下来的三年不是那么容易过的。”安抚好二人,李清乐让二人去休整一番,再过来侍候。 李清乐打开窗户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影三还没有回来,已经两日了,明日再不到,不易在等,路上时间拉得不易过长,那些来刺杀自己的人,都让过了个平静的年,让一家团聚了,在死后也能瞑目,李清乐那平静如水的眼神,突然朝远处的开着的一侧小窗户的看去,那锋芒毕露,带着杀气扫射过去的看到一个人的身影,一闪而过,李清乐没有再去追寻,既然是找自己的早晚都能碰到,小镇也不安全了,明日不再等,准时启程。 正好玉竹和玉草走进来,被李清乐扭过头眼中的杀气镇住,她把窗户关好,吩咐二人去把禁军统领叫上来,明日准备一下启程。 禁军统领敲门进入房间,就看到李清乐已经换好一身劲装,忙朝她行礼问安,“殿下,贵安,有何吩咐?” 李清乐没有含蓄的意思,直接道:“今日,本宫先行一步,已经有人跟来,在锦洲地盘的小镇上,本宫会留下记号,都在那里汇合,本宫先去布置陷阱,你们带着马车不要再停留,一路跟来,不要在路上恋战,本宫要一网打尽。”替少老师报仇。 李清乐没有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但身上的气息丝毫没有隐藏杀气,禁军统领也感受到了气氛,肃拜起身,“臣,遵旨。”禁军话落转身离去,去布置明日的启程。 楚瑾渊已经在锦洲城内一天了,在一家门户的杂物间内,听着楚安打听到的消息,和六年后的消息做对比。 “没有此人吗?” “奴才已经在锦洲城三个有名的风月场所都去打听了,都没有此人,现在锦洲城还是宫家独大,城里众人嘴都特别严,还是我偷听到的,宫家的老爷子,命不久已,现在城内争夺大战,一处激发,还有主子,锦洲城真是销金窟花销真贵,一晚上一袋金豆子就没有了,主子你看......嘻嘻嘻,谢谢主子。”楚安接过楚瑾渊扔过来的钱包,高兴的打开数了起来。 二人都是一身的下人的衣着,但穿在楚瑾渊身上还是遮不住那天潢贵胄的气质,八尺多高、身形挺拔,肩膀宽阔,剑眉朗目,在那里安静思考,谁能想到九洲唯一的异姓王亲自出马探听消息。 楚瑾渊想着前世,李清乐能顺利回已经是楚家势力盘踞盛京就是因为破了锦洲的多年的秘密,立了大功,其中就有一个人,叫李沐野的一个男子和李清乐传出不少风流韵事,锦洲当时都在此人手中,到了盛京还挑衅过自己,不是一个善类,身上戾气太重,说话也没有分寸,把锦洲盘存多年的几家势力,向朝廷卖个干净,把锦洲的金矿交给朝廷,看着那几家的人头落地,就再也没有有他的消息。 楚瑾渊亲自来找就是想先找到此人,能让李清乐在人鱼混杂各大家族盘踞多少的锦洲生存能容易些,真不知前世,齐皇后去世,李清乐又没有这一世的学识和外家功夫,那六年在锦洲是多麽艰难度日,楚瑾渊的心口又疼了起来,自从跟着李清乐自己很久都没有犯病了,看来还是要尽快回去,现在李清乐那边还是不太安稳。 李清乐快马了一夜在一个小镇上找到了,张家留下的痕迹,找到等候自己的那十人,李清乐吩咐埋着张家做出来的‘隐线’有男有女,配合起来十分默契,等陷阱弄好,张家的一个小姑娘上前把怀里的书信递给李清乐道:“您是我们十人,以后三年的主子,有什么吩咐,主子尽管提,我叫张一、张二、张三、到最后是张十。” 李清乐让他们都起身,接过书信,打开看到:周家有雇佣张家的杀手来暗杀殿下,张家向着殿下没有答应,这十人是送过来的,不收费,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都是制作暗器的好手,三年后用那张图的成品,换回这十人,这十人也是押金、也是帮手、也是学徒。 “张家真是一点亏也不吃呀。”李清乐忍不住朝这十人说道。 “主子,我们都是家族嫡出子弟,您不吃亏的。” 李清乐挑眉,还真的意外,又问了一句,“是进锦洲城,你们张家放心。” “就是不知道,锦洲城什么样,才来历练。” 李清乐彻底是明白过来了,是来干嘛的,拿自己这当试炼场了,被张家气的实在一句话说不出了。 众人都没有再谈论什么,刚过午时,一大批马蹄声传来,李清乐没有躲起来,直接站在大路上的中间,从远处马蹄声走进,看到每个人衣服上都带着血带着不同程度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