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王朝,不知是什么时候起,九洲上下,上至皇上下到乞丐,都听过流传出的一首童谣:三百年前齐家九洲大乱起,后隐世,现凤凰令在谁手,能令号九洲六大家族,当家做主人,啦啦啦,找不到,找不到,齐家都不知现族长在何方,当家族长不姓齐,异姓,东洲城的少少爷,啦啦啦。 一位在路上行走的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身高超过八尺多,一看就不好惹,路上行人看到他都纷纷躲开,此人听到了儿歌,没有再往前走,看来要客死他乡了,转身进了一个客栈上楼休息,等人。 天顺九年,十二月底寒冬,前两日刚刚下过雪,天气十分寒冷,路上行人,门市光顾人都很少,快到中午时,“驾”,“踢踏,踢踏”声从皇宫内往盛京城外,马蹄声一路向外传来,主街,商铺为数不多的人都往外看着,两匹健硕的骏马拉着,一辆贵人规格的四四方方有间小屋这么大的马车,不急不慢走着,都想看一下里面的是谁,寒冬,出宫。 快到城门口,马车身后来了一批皇上的禁军来了一小队约莫近十五人,小队到马车旁,下马朝马车里肃拜行礼道:“长公主殿下,皇上命臣等人护送您到锦州的寒清观。” 李清乐在马车软塌侧闭眼躺着,听完禁军说完,才缓缓睁开那双眼,带着凌厉、霸气的杀气的眼神忽的没有了,就剩下一片清明,坐起身,让玉竹和玉草不要动,自己走过去打开马车的门,掀开车帘,从马车里面站了出来,看着跪着的十五人,“本宫是去守孝,不是去游玩,劳师动众让父皇禁军跟着,真是让父皇费心了,辛苦你们跑一趟了。”“臣等不敢,谨遵圣旨。” 主街上众人都已经跪下了,李清乐看着发愁,以后不能轻易露面了,“都起身吧,这些日子天寒地冻的都注意防寒。”众人又齐齐谢恩,玉竹也从马车里出来,“主子,回去吧,以后奴婢们露面就好。” 李清乐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看了看马车,之前都不这样,对,可能是被马车吓住了,李清乐刚想回马车,就听到远处又传来马蹄声,她以为还没有完,就等着马匹过来,只见那马匹全身上下一身毛发乌黑发亮,因奔跑身上的肌理突显,李清乐看向还是自己亲自选的两匹马,这一比差距好大,忍不住感慨,“真是好马良驹!” 李清乐眼睛发亮,想着要不问问,这家主人是否割爱,再往上看,那一身玄色的衣袍,上扬的嘴角平复了下来,眯了眯眼,看到快到马车附近,那良驹上人的脸,李清乐白素衣袖一甩,像是甩掉看到的脏东西,“启程!” 玉竹对李清乐态度变化还在反应中,也跟着道“启程” 楚瑾渊骑马到跟前,就看到一道身影,听到两声“启程” 禁军的杜统领也上马,朝楚瑾渊拱手道“楚王,这也是要出城,臣等还有任命在身,改天再会。” 楚瑾渊也拱手,但是没有说一句,眼睛还是在看向马车,楚安一看主子,没有办法只能上前和禁军头领含蓄。 马车缓缓行出盛京城外,玉草给李清乐说了一下,本来是有别的打算,但现在,哎,算了,李清乐刚刚想躺下,又听马车“吁,吁。” 李清乐也烦了,没完没了了,没有等玉竹说什么,直接掀帘子再次出去,想问又是谁,就看到在马车前旁,站着挺胸抬头,书生气十足的二人,见二人看到自己就要行大礼,李清乐就直接跳下马车,快步走了过去,把二人扶了起来,“二舅父,表哥,你们是在等我吗?” “殿下,是的。” 齐子墨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齐家在锦洲给殿下准备的,请殿下收好。” 李清乐看了想拒绝,但又想了想,收下,并没有说什么。 齐子墨见李清乐收下后,再次拱手行礼道:“殿下,我这边要去追寻父亲,不再耽搁,来日方长,再会。” 李清乐看他自己走,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齐怀宇,刚想问,身后一道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声音传来“殿下。” 李清乐后勃颈的汗毛竖立,比在御书房父皇影子持刀抵在后勃颈还多,李清乐转身看他又在弯着腰没有起身,自己要是不说起身,又要没完,“楚王,起身吧,本宫是没有看到楚王,呵呵,楚王这是要外出。”李清乐假笑客气。 楚瑾渊像是看不到三人的假笑客气,正经回答道“臣,是去九洲历练。” 李清乐听着历练,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走吧,但是楚瑾渊没有动,李清乐没有办法轻轻咳了一下:“咳,楚王,您慢走,多多历练去吧。”还是没有动。 顺着楚瑾渊眼神看过去,见楚瑾渊和齐子墨的眼神对上,双方眼神要是能有武功,嘚,过了千万招,李清乐都能看到刀光剑影。 李清乐这还没有想明白,双方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