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说是不是清乐公主对秦小将军,余情未了,所以说,谷少主是听了清乐公主的话才...去。” 楚安看着已经抬起头,凌厉的眼神扫射过来的主子,楚安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这嘴怎么不过脑子,主子现在可比以前更加深沉,自己待着的时间更多了,还不让近身伺候了,前两日不知道去哪里,粘了近半身的血回来,回来把我吓个半死,检查了幸亏不是主子的血,之前的计划也不再提起,近半数的人都去监视清乐公主,楚安现在也闹不清主子到底想干嘛了。 见楚安消停,楚瑾渊拿着写着齐家家主凤凰令的纸张,问楚安,“你听过,一直隐世的六大家族的文客之家齐家的凤凰令吗?” 楚安想了想,“听老人说过,凤凰令是块奇石,能号令齐家起势,三百年前就曾掀翻整个九洲,后又隐世,都没有再见过。” “对,齐家一直没有入世,还是王爷的李政迎娶了盛京的齐家嫡女,齐家默许承认,剩下的五大家族才支持,李政才能当上皇上的,但是凤凰令一直在岱山的齐昆手中,但是前几年他就死了,没有传出下一代的当家族长是谁,但是临死时收了一个关门弟子就是东洲的少新知为关门弟子,齐昆剩下的九个徒弟都安稳,这些年,九洲的齐家隐隐约约有了很多动作,如果集体运作起来,九洲要变天了。” 楚瑾渊没有接着往下说,如果当家族长是少新知,那这进宫教导清乐殿下,这不是大才小用,做个老师,齐家这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让殿下登高位,她是名女子,就是男子登位也是千难万难,若女子......光这九洲能认可。 还有秦予贤的伤势,前世是去的医谷治疗了近五年,才平安回盛京,现在又不一样,这一世多了个少新知,怎么多这么多变故。 楚瑾渊按着又痛起来的心口,闭着眼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到现在殿下还在盛京,皇上拦下了近半月的奏折,在等什么?难道也是因为少新知,对少新知如果手中有凤凰令,皇上肯定不能善罢甘休的......真的是这样,自己应该怎么做呢。 五日后,镇国府,秦予贤的院子里坐满了人,秦柏多年一直征战四方,多年下来就一根独苗,家族不是那传承几百年的,但是人也不少,都指望着镇国府过日子,这独苗突然到下,关乎着自己的好日子,听医谷的谷少主说,今天准能醒都在等着,当家秦柏在府中,这时候不表现,什么时候表现。 “醒了,少爷醒了!”照顾秦予贤的丫鬟带着高兴的哭声,喊了出来,一群人都站起身,都想进去看看,“咳”一声又都不动了,看着秦柏和刘氏一起进寝室。 秦予贤低头看着把最后一根银针往回收的谷艾道,“姑娘,多谢救命之恩,但能否,把被子帮我盖上,我好像还不能动。” 谷艾看了一眼,那火盆里的炭火,刚想说,不冷,就看到从耳朵缓缓到脸色的红晕,谷艾见他这幅模样,现在就二人,气氛明显变的不一样了,破天荒的,谷艾的耳朵也悄悄爬上了红晕。 正在这时,秦柏夫妇走了进来,刘氏走到床前顺道把被子给秦予贤光着上半身的身躯盖上,缓解了二人的尴尬,秦柏亲自把谷艾送到门口,谷艾嘱咐了刚醒,吃些温补的食物,现在的毒还没有清干净,只是压制了,毒毕竟复杂,得回医谷,秦柏越听眉皱的越紧,一一应着,秦柏安排身旁的秦用带谷少主回去休息,才转身回到寝室。 秦予贤九岁过后,基本上再也没有见过父亲,见父亲走了过来又补能起身,尴尴尬尬喊了声“父亲。” 秦柏没有接话,站在床前直接道“救你的是医谷的谷少主,之前我去宫中求见皇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