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顺九年的定洲叛军在秦小将军带领下三个月内,连胜消息传到盛京,皇上称赞秦予贤不愧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子,虎父无犬子,下圣旨,夸赞秦予贤,让其在年底前把叛军围剿完,回盛京给其大摆庆功宴。 秦予贤在定洲城外军营,接到这道圣旨并没有很开心,这三月内次次胜仗是有原因的,秦予贤刚来时,士兵英勇战斗打了几次胜仗,打那几次后,叛军就像对待卫将军那般泥鳅似的,拖着打,喊应战正打着,那收兵的号角就响起,每次出来也就两三万人,现在定洲有多少兵马,都弄不清楚,现在士兵士气大减,知道对方不认真对战,士兵也跟着过家家,日常的训练也松松垮垮,现在正和副将们商量应对之策,这圣旨的到来,让秦予贤的急躁更添了几分。 秦予贤看着六位有打过仗经验的副将互相争的面红耳赤,这几天也没有商量出个战术来,卫将军现在还是没有醒,这跟来的御医说是箭伤到心肺,不确定是否还能醒,什么事不在自己掌握中,真的憋屈,秦予贤往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啪”这些副将都安静了下来,秦予贤看着六位副将道“三日后,把士兵集齐,打破城之战。” 秦予贤看着都不赞同的副将,又道“现在谁还比这更好的战术,现在再拖是对咱们不利,我亲自带兵打头阵,重将士听令,三日内整装待发,成败在此一举。”副将听令退下。 三日后,定洲城外,秦予贤身披白银铠甲,手中拿着银蟒枪,带着近五万的兵马,高举王国的旗敲起战鼓,士兵喊着“来战、来战”,出来应战的还是那两三万兵马,秦予贤对着那出来应战的赵将军,“今日,本将军就是破城而来,这是五万兵马,后方还有近五万兵马,赵将军把你们全部的士兵都带出来吧,今日来决一死战。”那赵将军哈哈大笑,道“秦大公子,不是本将军瞧不起你,现在就剩下不到三万士兵了,今日我们来决一死战吧,这都打了近半年了,该了了。” 在秋天的冷风潇潇中,双方的战士一个一个冲上去,浴血奋战,白刃相交,红刃分开,双方势如破竹、腥风血雨,生死搏斗中,渐渐分出胜负,赵将军见大势已去,慢慢带着残兵败将往定洲城去。 秦予贤见人要跑带着剩下的士兵就冲破定洲城去,进了定洲城内,从城门走到主街上,所有的房屋都紧闭着,士兵挨个打开空无一人,秦予贤感到有异,冲士兵喊道“快,都退出城外!”士兵忙掉头要出城。 “哈哈哈,秦小将军反应挺快的嘛,但是今日定洲城就是你和你这五万兵马的葬身之处,放箭。”这声落,主街两旁屋顶上满满的人每人身上都背满了羽箭,“嗖、嗖、嗖”这在下方的士兵带着弓箭也再反击,但是这高低的地理位置,决定了这场的成败,在下方的士兵拿武器把射来的箭雨挡下,但实在太多了,都应声倒下,秦予贤也在挡着射来的羽箭边喊道“躲起来,快躲起来,躲到房屋里。” 赵将军还在那里“哈哈哈”大笑,笑着那眼睛带着杀意拿起那神臂弓看向秦予贤,道“秦小将军,你知道我准备了多少年吗?十年,这十年我忍辱负重,你知道我败在那里,不是你们,你们算什么东西,看到这定洲空无一人的空城了吗? 这些赵国人,赵国人都不愿意为自己的皇帝报仇,都苟且偷活着,没有一点骨气,你说可悲、可恨吗?但是没有办法呀,这是赵国子民我不可能把他们都杀了,要是当年我要是再射准一点,你们那狗皇帝就早死了,楚年那小儿反应真是太快了,给你们那狗皇帝挡了下来,不过楚年他死了哈哈哈哈,你想知道卫将军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吗?来看看这神臂弓也是要送你上路的。”说着架起了乌金羽箭,‘嗖、嗖、嗖,’破空之声传来。 那羽箭头有两道齿在阳光下闪着悠悠寒光朝秦予贤射来,秦予贤一个翻身躲了过去,那银蟒枪又连挡下三道羽箭。 这时定洲城外方向,那万马奔腾的声音传了过来,秦予贤和赵将军都听到了,秦予贤劝道“赵将军,我敬你是一条汉子,让他们都停下来投降,我可以保他们一条命。” “哈哈哈,苟且偷生活着,有什么意思。” 赵将军那乌金箭羽就剩下三只,看了一眼还在抵抗的秦予贤,听着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赌了一把,“秦小将军,看看老夫今日是否有缘拉你一起上路。” 神臂箭上架了三只乌金箭羽,拉满弓,三箭齐发朝秦予贤同时射了过去,只在一瞬间,第一只躲过,第二只差一点近身,第三只直直朝秦予贤胸□□去,秦予贤心脏部位‘噗’一声乌金箭头穿破铠甲,秦予贤中箭,身后挡着箭雨的秦用都没有反应过来,秦用睁大双眼不可置信,转身接过秦予贤已经歪道的身子“主子!” 还在挡箭雨的士兵们忙上前把主仆二人围成一个保护圈挡着那箭雨,身后的士兵赶到了拿起弓箭把那些在房屋的人都射了下来。 赵将军看着跟着自己那些士兵都倒下,再看那胸口中箭已经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