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养着吧养好了再闹腾。” “臣妾明白了,臣妾明白了。” 待天顺帝走后,淑妃贴身侍女彩儿扶起还在地上的淑妃,看到那半张脸肿的老高,都泛着血丝,这十天半月都好不了了,彩儿叹了一口气“淑妃娘娘,您这是何苦呢,当宠妃不好吗?”淑妃没有接话,脸色十分狰狞。 半刻后,“秀儿,拿药来,让奴才嘴都闭上,要是宫里什么地方听到了风声,记得我的手段。”秀儿听到手段,那脑中浮现画面,全身打了寒颤,忙应是。 淑妃看着镜子里肿胀的半张脸,心道:再怎么受宠都没有强过皇后,不就是有个长公主吗?‘宠妃‘’哼,算什么,到最后还不是浮萍,没有依靠,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了,现在的宠爱,自己费了多大劲才得来的,不就是孩子吗?我生个皇子不就行了。 “秀儿,楚王说的郎中什么时候可以进宫,催一下。“淑妃又想了想又道:“拿笔墨来,我亲自要写一封给楚王。” 公主殿内,清乐公主从未央宫回来一个时辰了,一直坐着未说过话,侍女玉竹、玉草互相看了看,玉草开口道:“殿下,您累了一天了,把劲装换下来,洗漱洗漱舒坦舒坦吧。” 李清乐回神看着这两位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问道“你们的父母,也是和父皇母后这样的吗?” 玉竹、玉草道:“殿下,我们都是孤儿,小时候的事都不记得了。”李清乐想起来了,又怕像白芷那样,这是特意挑的孤儿…… 已躺在寝宫的李清乐又道“玉竹,你说驸马是不是不愿意娶我。” “殿下为什么这么问呀?” “秦予贤,平日在上学堂都不怎么和我说过话。” “殿下,那是皇上订的婚,不愿意也没有办法的,不过奴婢感觉驸马不会不愿意,您是除了皇上这九州最尊贵的人了,殿下您要是很想知道,明日见了驸马您问问他。”李清乐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第二日,上学堂,少新知照常上着课,只是今日清乐公主比平时还不专注,那眼睛一直朝秦予贤看去,少新知看到点清乐公主,“殿下,今日讲的为臣之道,可听明白了” “明白了,老师,应忠孝仁义,对待国君忠诚无二心。” “殿下,明白了那稍后到小书房再给你讲一下,为臣不能道的。”李清乐脸夸了下来。 课后,少新知在小书房给清乐讲,‘君臣之道’,主忠信,言忠信,言思忠,忠言逆耳……李清乐很想问问一直讲,治国之道,君臣之道,君民之道,来到小书房就讲这些,不怕自己听不懂吗? 但对少新知的敬畏从来没有问出口。 “殿下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李清乐过目不忘张口就来背了一遍。 一个时辰后,李清乐从小书房出来,就见上学堂那还坐着一位风华正茂,精神焕发帅气十足的秦予贤。 “秦予贤,你怎么还没有走?” 秦予贤脸微微红咳了一声“老师讲课时,见殿下一直看我,我想着有什么事找我,就等这里等殿下。” “没有什么事,就是想问一下你,你愿意娶我吗?当我的驸马?”秦予贤的脸蹭一下红了。 “你脸红什么呀,怎么了?”李清乐不解道。 “殿下,为什么这么问呀?”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要是以后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玩,不强求,不是有句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没有,我愿意的,小时候是我自己不懂事,殿下,我.....喜......秦予贤红着脸吞吞吐吐还没有说完。 “哦,那就好,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不会像父皇母后那样的。好了,那走吧,”李清乐和秦予贤一起离开上学堂。 ...... 苏洲,柳府小院的书房内,楚瑾渊正看着淑妃亲自写的信,“胆子真是大,借孕,也想的出来。” 楚安在一旁道“主子,淑妃是疯了吧,这要是被发生了,给九洲皇上带绿帽子,这事咱们还掺和吗?” 楚瑾渊好笑看着楚安道:“怎么不说,污皇室血脉,要发现诛九族。 “主子,你也是知道奴才的胆子小得很。” “不要贫了,淑妃敢写这信,就知道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死咱们也逃不了,给她回信,告诉她自己想办法,不管,要是真怀上,我们这边配合。”楚安正色应是,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