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衡看向他,这是想借机夺他手里的兵权。 “父王,这是我们神州的大战,扶桑不宜牵扯进来,否则……让百姓们如何想我们东域,民心不可动摇啊!” 他跪下,恳请沪王三思。 “一旦失去民心,我们东域,将会处境艰难。如何能入主中原?自古以来,都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前人之鉴。” “王爷,世子说的没错。我们……” 沪王身边的幕僚小声的道。 “父王,孩儿以为,大哥说的不对。父王你是东域的天,岂怕这些刁民?若是没有父王,他们哪来的今日富足生活?恐怕还要继续一辈子在海上漂泊。” "再说,父王你注定要走宏图霸业这一条大道,岂能因为这些蝼蚁而束手束脚?" 司徒墨衡听后,满脸震惊的看着恬不知耻的司徒墨绿。 “百姓的死活不重要,那什么重要?父王……” "行了,都闭上嘴巴。本王自有考量。"沪王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转身看向边度春上:“边度大人的提议,本王需要好好考虑考虑。今日暂且就先如此吧。” 司徒墨绿得意的看向司徒墨衡:“师父,您放心。我父王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的。” 司徒墨衡心底一片冰凉,看来……他要早作打算才好。 离开书房,司徒墨衡片刻都不想多待。 回到自己的院子,率先写了一封密信,让人送去峡县给蓬先生。 他回到家中第二天,果然收到老二率兵出征的消息。 他这个沪王府的世子,彻底成了笑话。 蓬先生收到司徒墨衡的密信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好,同时探子已经回来禀报:“在十里开外,发现了大夏的军队。” “世子如今深陷沪王府,我们无统帅,只需守好城门等待援兵即可。” 蓬先生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这个二公子,心里不由的冷笑。 "不出意外,两日后,二公子会来接替世子的位置。你们先准备一下,到时候把峡县和墨郡交给二公子。"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这位认贼作父的二公子有多大的能耐。 扶桑人想要为他们的人报仇,势必要找瓮城的刘元青,说不定…… 想到这里,蓬先生开始替司徒墨衡叫屈。 但愿这位女公子能挫一挫二公子和扶桑人的锐气。 “蓬先生,难道我们就这样把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城池让给二公子吗?” “不然要如何?” 蓬先生无力的道:“难道让世子背上忤逆不孝的骂名不成?” "这是王爷的意思,世子作为儿子的不好违背。" 他抬头,看向愤愤不平的几位副将:“你们都是东域的好儿郎,可惜……王爷已经鬼迷心窍,听信二公子和扶桑人的谗言……若是让二公子得势,从今往后,东域的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几人面色难看,他们的父母都在东域,若是东域被扶桑人横插一手,依照扶桑人的恶行,百姓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扶桑明明是蛮夷之地,扶桑人更是未被教化,如同禽兽一般,更喜行禽兽之事。 “行了,我不过是随口说说。总之你们做好心理准备,等二公子来了,麻利的把兵权交上去,我们回东州,再找世子商讨该如何是好。” 蓬先生叹息道:“如今世子在王爷面前不得宠,我们又是世子的亲信,回去东州恐怕也无法得到重用,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才好。” 几人面面相觑,经过蓬先生的有意挑拨,他们都生出了异心。 …… “女公子一切准备就绪,明日午时就可以出发。” 金子实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宝珠手里抓着一只鸽子发呆。 “女公子,这是信鸽,不能吃。” 宝珠撅了撅小嘴,嘟囔着瞪了他一眼:“金子实,本姑娘看着像是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来吗?” “嘿嘿,女公子,瞧我这张嘴,一时嘴瓢。口误,口误。” 轻拍几下自己的嘴,金子实讪讪的从她手上接过信鸽,取下上面的信件。 然后放飞了信鸽,把纸条重新交到宝珠手上。 宝珠百般无聊的打开看了两眼,然后直接在手里揉碎。 一旁的金子实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难道信鸽里面写了什么不好的事? 为何他从女公子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