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要求。” 上回她是同段叔叔一起来的,当时她还不满十四岁,还是个男孩的模样。这位铸剑师父虽然已年方五十,却坚持亲手为她打了月影,而且什么都没多说,就帮她减轻了重量。 “这回让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给你打,他没我熟练,可能要让江宗主多等几日。”老人家早已年过六十,把手艺和铸剑坊都传给儿子,来这里监工纯粹是闲不下来。 江忘忧稍微怔愣了下,这才向站在一旁的青年行礼道了谢:“有劳您了。” “不麻烦。”在一阵阵的打铁声中,这位大叔的声音清晰传到众人耳中。 “那能麻烦这位前辈替我看看阿细吗?”莫无妄看老人家有空,立刻抽出腰间软剑,想替自家多灾多难的佩剑修补修补。 杜老眼睛一亮,点头接过了阿细,走到棚外对着日头看了看,叹道:“这真是把好剑。” “谢您夸奖。我用的不太细致,您看还有救吗?”阿细剑身上有些小豁口,上次沾染上鲜血后,怎么都洗不净。 杜老叹息着摇了摇头:“现在不行,没有这么好的材料,再过一阵子,待我寻到能配得上的矿石。” “那太感谢了,把您多操心。” 老人家摇摇头,看了看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句:“老夫还没恭喜莫公子喜结良缘,江宗主是个很好的姑娘。” “多谢您,您说的可太对了!”莫无妄说着接过阿细收回腰间,还想再聊这个事。 “我没有带刀剑,你们都聊完了吗?”顾尹昭刚才四下看了看,没什么想要的武器。此时远远听到这么两句,立刻过来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