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有栖惊喜过望,目送二人离开后,立刻坐到床边,先替忘忧切了脉。 “我没什么事,母亲只是想让我们说说话。”忘忧用胳膊撑着头,偏头道,“你不用内疚,你们都劝过了,是我执意要去的。” “可你是为了我才应约的。”木有栖往后推开凳子,蹲在了床边,能和忘忧在同一个高度,还能靠得更近。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切完脉,下意识抓住了忘忧的手。 “是你说,朋友之间不该心存愧疚,我才刚刚放下,你又要钻进去?” “你说得都对。”木有栖不自觉用双手握住了他的手,“可是连累你平白挨了打,很疼吧?” 江忘忧微微勾唇,道:“还好,不算什么。”他虽然不常触犯江家家规,但以前但凡犯错,每次惩罚都比这次要重。 “你受苦了。你是江家的大公子,受些罪是难免的,不过那货虽说要求有些过分,但心意我还是认同的。”木有栖趴在了床边上,他心疼得紧,却说不出那种直白的话。 “我真没事,你不是为我号过脉了吗?”江忘忧这才发觉,慢慢抽回了自己的右手。 木有栖一瞬回神,站起身道:“那就好…那…那你先休息,我不打扰你了。明天见。” 江忘忧点点头。 木有栖出去关上门,双手握拳放松了几次,才定下心神。他不晓得是不是每次给忘忧号脉,他都身体状况不好,他感觉他的脉象并不如一般练武的男子那般强健。 想着下次等他身体好些时,再号脉试试,木有栖期期艾艾离开了忘忧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