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鄂伦岱冷哼了一声:“奴才是了解那老东西的,他装的。夸岱也知道,夸岱后来怎么不掐他人中了。” 真的吗?海棠刚才没仔细看佟国纲。 她就问:“你真的不让法海他们母子进祖坟?”主要是眼下的社会风气很在乎这个。 “法海是能的,怎么说也是我们佟家的人,他娘生他的时候也没问他愿不愿意出生,这是他不能做主的。但是他娘肯定不能在我们家祖坟里,他要是敢在这事儿上叽歪,和我过不去,我真会把他这一支从族谱上抹了!” 哎呦! 海棠揉了揉脸,都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既然私事不知道怎么说,就说点公事吧:“诶,你回来的时候北边和南边如何?” “南边可热闹了,奴才本想前几天回来就去找您讲一讲,没想到您挺忙的,想着过几日也一样。 我跟您讲,高原上可热闹了。” 他立即压低声音,眉飞色舞的给海棠讲藏地的形势,夹杂了一点北方的消息,他们两个在门外一个说的起劲一个听的认真,屋子里夸岱终于把他阿玛摇醒了。 太子捧着杯子:“老大人,再喝口水吧。” 佟国纲虚弱的摇头,伸手出去,康熙立即拉着 他的手。 佟国纲大哭起来,法海也跟着一起哭,佟国维也哭,他一哭,他的儿子们也哭,屋子里大家哭的伤心,这会不哭的只有康熙父子和夸岱了。 这事儿该怎么收场? 佟国纲只能哭着说:“奴才治家不严,闹到您跟前,实在是……实在是丢人现眼,奴才这会想着,鄂伦岱这么闹,是不是因为担心他远在青海,这爵位家资没他的份?” “☧☧” 佟国纲就说:“奴才此时想着,要不然趁着他回来,这爵位就传给他吧。” 康熙心疼舅舅,就说:“您可不能这么想,鄂伦岱的毛病朕是知道的,他每年不闹几次浑身不舒坦,不是为了爵位,就是觉得您偏心,闹完了就没事儿了,您只管回去养着,别想那么多,只是他今日太放肆了,别说您了,朕都忍不住!” 他气的深呼吸,对外面喊:“来人。” 梁九功赶紧进来。 康熙说:“叫慎刑司,把鄂伦岱拉出去打二十板子,让他长长记性!” 梁九功刚要退出去,康熙立即说:“慢着,鄂伦岱呢?” 梁九功说:“和郡王在台阶下聊天呢。” “叫他进来。” 梁九功把鄂伦岱叫了进来,海棠跟着一起来了。 康熙就说:“鄂伦岱,舅舅刚才说了,你啊,八成是担心你不在京中,这爵位传承有变故才这么闹起来的。” 鄂伦岱梗着脖子:“奴才不担心,奴才生下来就注定要继承爵位,这是奴才的,奴才有什么担心的。” 康熙咬着牙:“舅舅打算现在把爵位传给你,你从这个门出去就是公爷了,别闹了行吗?” 鄂伦岱“哈”了一声:“他老东西糊涂了,我说我这会闹着继承爵位了吗?我气的是这个吗?我气的是凭什么当初不给我大摆筵席,却给个婢生子摆宴席,这就是踩我的脸了!他偏心踩我的脸是一回事儿,我们家爵位怎么传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他不死我不继承爵位,他要是再不省心,我也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闹心!” “滚滚滚!”康熙对梁九功说:“狗奴才你看什么呢,叫慎刑司,十大板,就在门口打,让大家都听听!” 梁九功心说刚才不是二十大板吗?现在是十板子了? 他还是麻利的出去传慎刑司赶紧过来。 鄂伦岱这会开始跟康熙嚷嚷:“凭什么打我?” 康熙就说:“凭你在御前咆哮!你踩着朕的凳子,对着朕喷了一脸的吐沫星子,砸了朕的杯子,掀了朕的桌子,你这十板子是朕看在舅舅的面上,要是没舅舅,你这会都拉出去打死了!” 鄂伦岱嘴巴张了几次,这回没怼出来。 康熙就说:“朕说的不对吗?你在家怎么折腾都行 , ” “” ➷(), 康熙冷哼了一声,跟太子说:“听见了吗?他要赔咱们家的东西,跟户部说一声,往后三年他别领俸禄了,直接扣了。” 太子应了一声。 佟国维和隆科多对视了一眼,佟国维摇了摇头。 这时候慎刑司来了,鄂伦岱被押到外面摁在凳子上。 行刑的太监在他耳边说:“鄂大人,过年了,您还要走